将他按在地上。
谢庸正要换下弟子服饰,外衫刚褪到一半,被迫跪在了地上。
祁一椽走过来,用力掰起他的下巴,笑着对押住他肩膀的弟子说,“这样的人也能做内门弟子吗,若是传到外面去,旁人要以为我们青云宗什么样的废物都收呢。”
陪他一起来的那几名外门弟子已经入门多年,至今依旧没有通过内门弟子考核,而谢庸一届废物草包,居然能被扶楹真人收做门下弟子,这叫人如何不眼红。
祁一椽此言一出,那几名外门弟子果然变了脸色。压根不需要祁一椽另行吩咐,他们自发欺辱起谢庸来。
打着“切磋”的旗号对谢庸动手,把脏衣服丢给谢庸要他洗,守夜的时候把谢庸抓过来肆意捉弄取乐……诸如此类的事情,几乎天天都会发生。
祁一椽恰好主管宗中内务,每逢宗门派发弟子份例,谢庸的那一份根本到不了自己手上。在他的授意下,负责分发份例的弟子故意扣留谢庸的份例,扔给他最下等的辟谷丹。
谢庸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哪里经得住这般折磨。
是以入门后不过半个月,他的身形迅速清减下来,原本还算合身的弟子服饰,穿在他身上显得越发宽松。
直到有天,早课结束后,当日授课的沈铎师兄叫了他的名字。
“谢庸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