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君儿你怎么还要…亲,亲我。”
冯谢君真想打他一拳,又想再亲他一口,气笑道。
“阿弥陀佛!福生无量天尊!唉,我的好师兄啊,别人饿死吃人肉又不是你的错,你把皇帝和那些当官的错傻揽在自己肩头做什么,怎么,难道和你不相干的人,受了和你不相干的苦,你就不许自己开心,也不许我儿女情长了?”
春生觉得他的话没有一点错,可他还是捂着心口,唉声叹气道。
“唉……君儿,理是这个理,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为那些人难受得发慌,唉……”
“哦?既然师兄你觉得心口发慌,师娘倒是教过我一招,可解此难受,你过来,我帮你试试。”
春生不疑有他,走过去按冯谢君说的盘腿坐下,见他从身上拿出苗无根给他练习用的一副针灸包,冯谢君摊开它,从里头拈出一根细针,按着春生肩膀叫他不许动,往他颈后一道穴位扎了进去。
“别乱动,待我把针施完,你会有一阵筋骨酥麻没法动弹的时候,可别慌,是正常的。”
他说这话时又扎好了三针,春生已经觉得筋骨酥软动不了,于是只好对他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冯谢君见他眨着白睫毛,又乖又傻,心里又嫌他这乖傻,又爱死他这乖傻。
其实冯谢君只是用银针点了他的穴,想再耍他一下叫他彻底忘了那饥民吃人的糟心事,可当自己脸上强做严肃把这傻师兄的衣襟解开时,冯谢君的毅力一下就输给了青春的冲动。
方才与凶马斡旋,即使是春生也已满身是汗,他在衣食住行上太过节俭,身上穿的是未曾染色的素色麻布短衣,洗晒缝补了几年,不仅颜色从素白泛黄成牙白,布料经纬也松垮变薄,汗打薄衫,日光一照,一副粉色小??乳在这薄衫上顶起两个小尖,若隐若现,从刚才起就惹得冯谢君有些心猿意马。
而此刻,衣襟一开,这布着一层湿汗的胸膛仿若泼了一盆温泉水的白玉石,在这日头下白亮湿滑,晃人眼睛,还有那对颜色干净浅淡如粉色芙蓉石的小????乳,立在上头,冯谢君看到的第一眼,自己那年轻的雄??根立刻就在裤裆里轻跳一下,硬了起来。
他嗓子发紧,死控着自己马上就要乱的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春生汗湿光滑的胸膛,犹豫自己该不该把这捉弄搞得过分些。
春生见自己小师弟解了他的衣衫就不动了,便又眨着自己那对白色睫毛,催问他怎么不继续给自己缓解心疼了。
冯谢君最受不了他这乖傻模样,反应过来时,自己两手已经摸了上去,之前卓不凡只要一得机会就要弄他这对小??乳,有时他那黏人过头的小狗相公,埋在他怀里睡觉时,还要似没出月子的婴孩一样,含着他红肿的乳????头要他拍背唱歌才肯睡下,这一含就几乎要含一整夜,春生晚上想推开他,反而引得睡梦中的卓不凡用上了牙齿咬得更紧。
总之被卓不凡弄过不久后,这本来和平常男人一样没有多少感觉的小????乳,不仅颜色变深乳??蒂膨大,也变得比女人还敏感。
现在只是被冯谢君的手轻轻覆上,春生就起了想要被人狠狠吸咬一番的骚意,而冯谢君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自己现编的医治法子,先是在他胸口轻轻????揉着,而后这揉弄随着冯谢君自己变沉变乱的呼吸,愈发没有章法,力道也愈来愈重,直把春生的胸口都弄红了一片。
而当他发现自己这傻师兄正咬着下唇,不能动弹的两腿颤颤发抖,中间鼓起一小包,这小包下头的布料湿了一小块,冯谢君哪里能忍得住,兴奋得几乎打了个激灵,急急唤了声“春生师兄!”,将人扑倒在地上,饿疯了似的,一边用手掐拧住他左边的乳????尖,一边将他右边的连着乳????晕的一圈肉,整个含进嘴里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