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谢君的另一只手熟练的伸进他的裤裆里,绕过那根半勃的细茎,往下一摸。
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了,这骚兔子!
春生羞得浑身红透,想要逃开却动弹不得,这用银针封着的穴位不比用手指戳压的,他这般慌乱中,用内力根本不能轻易冲开,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冯谢君的当。
他心里又急又乱,又羞又恼,而趴在他胸口吮奶的小师弟突然阴沉沉的说道。
“那晚你们在无头观音庙里圆房,我看卓不凡可喜欢吸你的奶子了,每次他一吸,你就抱着他的脑袋,爽得像个和自己儿子通奸的贱娘们!以后你还要给你肚子里那崽子喂奶,你不仅给他吸,还要给他的小子吸,一想到这,我有时就恨不得一脚把你肚子里的贱种给踢死得了!”
春生看他蓝眼睛冷冰冰的,不似在说假话,他明白冯谢君年纪虽小但本性狠辣,但他却始终觉得冯谢君不会害自己,此刻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春生也不觉得后怕,反而觉得因为自己给不了他一份感情而使这漂亮的孩子起了如此毒念而感自己罪孽深重。
冯谢君的心智和身体都不足以平静的消化一段压抑着的爱恋,本只是为了转移春生的注意力同他开个玩笑,可稍一不慎,自己又忽然面目全非,还得拉着他一起坠在这火海里煎熬一番。
把自己心中曾有过的毒念说出后,冯谢君就已经后悔了,他对春生的身体施展更粗暴急切的索取,以掩饰自己的不安,他用手指挤进春生腿间的那道秘壤,搅弄里头的一池春水,一时间,烈日当头,无风无云,荒野山林里只有忽响忽弱的蝉鸣遮着他们的喘息。
两个少年混乱粗沉的呼吸声叠在一起,冯谢君不似卓不凡有恋母情结般对春生的两乳病态执着,他更想和春生接吻,吻他上面,还有他的下面。
春生刚被冯谢君亲得晕头转向,忽然又感觉自己下身一凉,是裤子被冯谢君扒下了。
冯谢君像条色泽艳丽的小毒蛇收了信子和毒牙,将舌头从春生嘴里退出,蓝色的漂亮眼睛背着头顶烈日俯视着他,脸上好像还带着笑,可春生顶着日光睁不开眼,只能听他说道。
“春生师兄,你知道吗,自从你从自己的坟里爬出后,每晚你都把我当作卓不凡,缠着我,要我把精水喂给你,有时你也忽然认出抱着的人是我,甚至哭着对我扒开自己的逼,说要给我也生个孩子只求我不要不理你了,然后第二天又把自己做的浪荡事忘得一干二净,春生师兄,你怎么会是菩萨,你简直是魔,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冯谢君说这话时,好似在把他生啖活吞,苗无根警告过他这狠辣的真小人,春生早孕的时日绝不能动他身子,否则小则滑胎,大则母子俱亡,而春生每晚还被那命蛊驱使着,同妖精似的缠他,自己只能在他嘴里把阳精喂给他,却不敢进那腿间的肉桃源。
那一回春生自己掰开两片肉户,说要给他也生一个只求两人能和好,冯谢君忍得难受至极,当场在他身上边哭边射,最丢人的是,每晚春生起来梦游讨精,陈最这厮也要在另一张炕上睁眼不睡看活春宫,冯谢君那一回因为不能操????人而嚎啕大哭的窘态,全被陈最看到了。
虽然已经威胁警告过那不着调的疯道士要把此事藏在肚子里,可毕竟是别人,冯谢君每回看见春生和陈最待在一块儿,又是嫉妒,又是提心吊胆,即使到了此刻破罐破摔的时候,他也不好意思将自己曾忍哭的事向春生坦白。
其实他若把这事说给春生听,春生反而会觉得他可爱,心动的那一日有望早一些到,可冯谢君若是虚情假意,演戏扮哭,做小伏低那都是信手拈来,而轮到真心实意了,却十分要强好面子,恐怕是因为自己年纪小心上人太多,故而总害怕被对方当孩子对待,是而总喜逞强。
殊不知,春生偏偏就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