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不一会儿,便听卓不凡推门而出,脚步渐远,春生睁了眼,不知为何,头一回生出跟上去的冲动。

他拿过枕边衣物穿上,却发现自己用来束发的竹簪不见了,冯谢君还睡着,他不敢用心翻找,只能散发而出。

春生头一回在这样的深夜出门,山里仍有万物的种种声响,却安静得叫他不敢用力呼吸,他抬头习惯性看一眼夜里天色以知明日天气如何。

铅云蔼蔼,不见星月,看来明日要阴,或许有雨。

多年来往于住所与热泉间,春生早已把路烂熟于心,不一会儿就近了那片芦苇丛,他听得卓不凡呼吸粗沉急促,躲在芦苇丛后拨开一窥。

就见卓不凡浑身赤裸,站在泉中,右手握住自己腿间那根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撸动着,那根东西同春生第一回瞧见时不一样,粗茎暴涨遍布,粗长了两倍,凶相毕露。

而卓不凡左手拿着的正是自己的那根竹簪,他看着卓不凡将自己的竹簪放在唇边,时而舔吻

含住,时而狠狠咬啃,右手动作越来越快,连腰也前后摇动起来。

“春生师兄……唔!”

忽然卓不凡喃了声他的名字,浑身肌肉紧绷,从那根红紫硬物里喷吐出白色浑液。

春生听得卓不凡喊了自己,脑子里什么东西似是炸开了,他跌倒在地,起了动静,听见卓不凡喝了声“谁!”,不敢应答,飞也似的一路狂奔回去,将衣服脱下摆成原样,躲进被窝,心脏狂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卓不凡回来了,走到他跟前,轻轻喊了声“春生师兄”,见他没有动静便走了。

待他上炕睡下后,春生才敢睁开眼睛,他看到自己的簪子静静的躺在叠好的衣物上,他闭上眼,却又看见卓不凡那根紫红粗长的东西,上面的青筋,那丛茂密的耻毛,想起冯谢君白日的质问,和自己手背碰到的触感。

春生将手摸进自己亵裤里,用食指碰了碰自己那道肉缝,第一次发现穴外的两片肉唇都变湿滑了,他把手指挤进自己的肉缝里,是烫的,湿的。

他屈指小心动作,另一手学着卓不凡,握住自己那细小的那根,上下套弄,他的心跳得飞快,浑身发烫泌出细汗。

咕啾

深夜安静的屋内,这一声响得突兀,春生吓得僵停了动作,他湿透了,湿得手指一动就有声响了。他抽出手指,不敢再弄了。

另一边的卓不凡,将这从春生被子里传出的水声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下面硬得发疼,两眼都红了,差一些就要跳起来,扑到那张炕上了。

忽然冯谢君翻了个身,将两人都吓得不敢呼吸了,一夜,再无动静。

四声布谷啼鸣了,春生起了,这一回卓不凡却在另一张炕上也起了。春生的心一大早就开始不得安歇,拿着那根,手抖得连发髻都插不好,一头白发又散下。

卓不凡却在这时走过来,春生几乎跳着下了炕,匆忙低声说了句我先去起灶烧粥,就夺门而出,谁料卓不凡却追进厨房,春生坐在灶膛前生火,发髻挽得不好,好几绺发丝都散在外头,不知是灶火烘的,还是其他,他脸红得异常,白色睫毛垂直,不敢看朝自己走来的卓不凡。

“春生师兄。”

卓不凡在他身边单膝跪下,脸也红着,“昨晚是你,是不是,你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