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穿上遮掩,反而就这样光着下身,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撸动着,一边朝春生他们几人走来。
“你…你!无耻,不要过来啊!”
春生惊得大叫,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脏东西,别说他,就是见识颇多的冯谢君也完全呆住了,从未见过如此无耻荒唐的人。
此时陈最已经走到他们跟前,脸上没有半分窘意,反而因为临到射????前被打断脸色阴沉不爽着,仿佛错的是春生他们而不是自己,他下头右手自????渎的动作未停,只腾出一只左手,伸向春生,一股精??膻味扑面而来,吓得春生半遮了眼往后退了一步。
“还给我,他是我的东西,我才用到一半,你抢了过去算什么意思,弄得我现在想射????射不出,难受得紧。”
陈最冷冷说完便要伸手将姜半夏拉过来,春生见了,刚想出手去挡,一想到伸来的这只手刚才摸了什么,赶紧临时换成了抬腿去踢,这一回陈最有了准备,立臂挡住了春生这一踢。
两人这一拳脚相碰,便知对方不是两三下就能解决的小角色,各自倒退半步,拉开些距离,屏起呼吸,互相紧盯着,忖度起对方的本事深浅。
春生盯了一会儿,受不住了,红着脸撇开眼睛,叫他把裤子穿起来,姜半夏见陈最走来,早就从冯谢君身边躲到了春生背后,现在正紧抓着春生后背的衣料,靠着他抖个不停,惹得春生又是一番心疼,将手背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温柔的道一声“莫怕,有我在。”
姜半夏从未听过这样温柔的声音,心里一颤,抬起脸来,只见春生雪白的后颈上,有一些未能盘起的细细白发散着,在一片星月下随风柔柔飘动着,叫姜半夏想起月下白莲,这奋不顾身保护着他的少年生得并不高大,却叫他极想依靠。
若我是这株月下白莲的莲子心,而不是那株空心莲的该多好。
就在他悲凉又无限遗憾的想着时,陈最用带着怒意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吓得他整个人一僵。
“姜半夏,你要躲多久,还不快过来,你忘了,兰神仙说你欠了我三辈子的债,这辈子你的命都是我的。”
春生听了陈最的话,觉得不可理喻,将母鸡护崽似的姜半夏护得更紧,骂道。
“你这不要脸的牛鼻子小道,什么三辈子,这辈子的,每个人的命都是他自己的,管不住下面的东西奸淫人家姑娘,竟还能胡诌出什么神仙什么这辈子下辈子的,呸!”
陈最仰头叹了一声,倒不是为其他,只为自己的东西彻底晾软了,他两手摊开喃了声“真麻烦”,也不解释姜半夏不是什么姑娘,只捡起姜半夏的衣服擦了擦手,对春生的谩骂视若不见,一件件的将自己的鞋袜捡起来穿上,一边穿,一边嘴里开始倒数起来。
“十,九,八,七……”
这是陈最生气的表现,若是数到“一”姜半夏还不过去认错,那这对人毫无怜悯之情的空心莲定要他生不如死一回。
姜半夏怕得哭起来,却也知道自己最终还得回到陈最身边,这是他的命。然而他脚尖刚一挪动,就被春生转头一把抱住,牢牢的护在了怀里。
“你抱他做什么!”
几人当中先叫出来的是冯谢君,看见春生将人抱紧了,他的醋意再也压不住,几乎是跳到了春生跟前,漂亮的蓝眼睛瞪起来,伸手就要去掰开春生环着别人的手臂。
就在这时,一条细长布带突然飞来,缠在了他腰间,将他猛的一拽,冯谢君只见天上云彩一晃,转眼间自己竟被那无耻道士拉了过去,被这变态牛鼻子给钳在了怀里。
“君儿!你抓我小师弟做什么,放了他,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春生见冯谢君被抓了立刻着急得松了手里的人,陈最看他一副没和无赖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