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多谢师娘慷慨授业!”

他嘴毒起来不饶人,甜起来也叫人骨头酥,生得又如此漂亮,苗无根答应要教他本事后,一声声“师娘好”“师娘辛苦了”叫得更是殷勤甜蜜,苗无根本就喜欢小孩,尤其喜欢漂亮又懂事的小孩,虽然明白冯谢君的城府比许多大人的都深,但见他如此会来事,心里还是受用极了。

“师娘见你是个极想好好活着的聪明脑袋,就实在告诉你吧,这江湖上武功再高也比不过‘有用’两个字,生老病死每个人都逃不过,更不要说武林上多的是打打杀杀弄出的伤残,偌大江湖中大大小小的门派,唯有药王谷从不敢有人来侵,你师娘我这一手本事啊,只要他是个人,终归有一天可能要有求于我,是以我从前陪你师父杀了许多人,他们名门正派对我却总还是要个活捉。”

这道理冯谢君不用他说便早就想到,然而他还是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赞叹“高明!”。

这时他替正准备给春生擦下身,竺远却怒哼了一声,将他手里的布巾夺了过来要自己帮春生擦那关键处,苗无根见了立即叫道。

“江无心!你敢替他擦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伤口拆了,君儿,你把巾子拿回来,继续。”

“你在想什么龌龊事,春生是我养大的孩子!”

冯谢君的蓝眼睛在师父和师娘之间转着,等候他们的输赢,最后还是竺远败下阵来,把布巾丢回水盆里拂袖走开了。

他这一回彻底欠了苗无根,以后都不能再赢一回了。

竺远抱臂坐到一边,眼睛却还紧盯着冯谢君,如今有了卓不凡这个前车之鉴,竺远也将冯谢君看作一头小豺狼,那眼神好似假使他冯谢君手上敢有任何不规矩的地方,必叫他碎尸万段。

卓不凡也在另一边盯紧着他,那眼里比竺远的戒备警告,更是多了最毒的恨意,冯谢君一侧身子,挡住卓不凡的目光,巴不得他妒恨烧心而死。

他轻轻打开春生的两腿,虽然心里念了千遍要冷静,可看到那粒红色小痣上的牙印,胯下的东西还是硬了。他心跳得飞快,想起那夜在破庙外窥到的春色,脑子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手里用着最轻柔的力气将布巾贴上那粒红色小痣,好像因为动作放得太轻太轻了,冯谢君的手都快要抖起来,他看那已被人闯入掠夺过的温柔乡敞开着艳红入口,因他的擦拭敏感地缩合着,又呕出一口浊精。

不是我的,是卓不凡的……

这时苗无根突然“哎呀”一声,打断了冯谢君的妄想。

“我倒忘了问,谁成想你捡的竟是个阴阳共体的菩萨身,这白子有来月事么?”

竺远不解他此时问这个要什么,但仍答道。

“前些年来了,一月一次,倒是和寻常女儿家一样,怎么了?”

苗无根瞥了眼卓不凡,啧啧摇头道。

“这倒是麻烦了,现在两个小家伙已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这一回你这小白子就有了该如何?”

竺远眉头一皱,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有了?”

他话一出,忽然自己明白过来,立刻站起,气得在原地来回紧走了两步,嚷起来。

“怎会有!不可能会有!”

苗无根就知他会这样反应,摆摆手一副烦腻了的样子,说道。

“就说如果,就说万一,如果,万一,他这一回就是有了小不凡的孩子,要留吗?”

竺远几乎是吼出来的立答道。

“留个屁!给我打掉!”

“好,也是,这次大伤了元气,若是再怀孕身子怕是身子再难好了,待他身体好些,无论有无,我都给给他喂副药做好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