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对卓不凡亏欠得太多太多了。

对面卓不凡一言不发,仍然拿着那把剑,手上青筋凸起,好似想把剑柄捏碎一般握得用力到整个手臂都微微发抖,他头半低着,刘海垂下,被烛光投下一道阴影遮住了半张面孔,看不出喜怒哀乐,叫春生一颗心又怯又乱的瞎猜着。

“不凡,所以,就是那么回事,我现在变成这样一个需要人的精血才能活下去的怪物了,你会不会讨厌我……”

他鼓起勇气唤出卓不凡的名字,发出的声音比春生自己想象的更像哀求,冯谢君看他那样卑微小心的询问卓不凡的想法,心里闷沉不是滋味,既希望卓不凡最好就此厌弃春生留他一个人独享,又不舍得看春生伤心,毕竟他知道春生爱卓不凡。

冯谢君在一旁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他在心里苦涩自嘲道。

他和卓不凡两情相悦,不像我,我不过就是个趁人不在,利用这傻子的烂好心混进来的狐狸精罢了。

三人各有三人的心思。

忽然卓不凡将手中的剑往帐外一掷,叮的一声,剑被钉在了门楣上,剑尖没入木中三寸,锃亮的剑身映着满室烛火,左右嗡嗡微晃,春生和冯谢君都抬眼去看这屋中唯一的动静。

就在这时,卓不凡终于开口了。

“这么说,我下山后,他不是用血在喂你,而是用……”

那个词太下流了,卓不凡说不出口,春生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卓不凡在意的地方是这个,但是卓不凡一说,他自己才反应过来,这确实是值得对方在意的点。

他还没回答,冯谢君便故意刺人,说道。

“是啊,就像刚才你看到的,你的好娘子每晚都钻我被窝,发骚发浪的缠着要帮我吹箫,要不是我,你的好娘子早就饿死了。”

冯谢君心情不好,说的话越发毒耳,甚至这毒也对他自己起效。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这话却没有激到卓不凡。

把那剑掷出后,卓不凡就变平静了,然而他并不是没有怒火,对冯谢君的挑衅他没有丝毫搭理,连看也没看一旁的这个弟弟,只是温柔却有些强硬的对春生说道。

“你过来,让我抱抱。”

春生发现此时自己的身体又自由了,他本就温柔,此时因为愧疚而怕卓不凡以为自己爱得不够多,几乎称得上温驯了,像只刚刚受了惊还有点胆小的白色小鹿,小心的从兄弟两中间爬到卓不凡身边,依着对方的摆弄,两腿分开乖乖坐在了卓不凡身上。

卓不凡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粗黑铁枪上,不许他为着旁边的冯谢君而害羞拿开,春生温驯的只挣了一回便听话的握住了卓不凡的那根东西,认真的听卓不凡开口说的每一个字,谁料卓不凡却问了他一个难题。

“原来,那时我不该问你我和他的血哪个更好喝,应该问你我和他的那东西那个更好喝,所以,你现在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尝过了,哪一个更好喝?”

卓不凡猝不及防的说下流话,让春生红了耳朵,他支支吾吾,眼神在两兄弟之间闪烁,模糊不清的回答道。

“那命蛊说你们的都很好喝。”

这个回答显然没能让卓不凡满意,但他也不逼问下去,反而往冯谢君腿间瞥了一眼,冷笑道。

“罢了,这个答案昭然若揭,他那样才通精的东西,一看就不能把你这淫妇喂饱。”

听到卓不凡又称自己为“淫妇”,春生不知为何,竟有点兴奋,而这边冯谢君听到这种话,再看两人的东西确实有着差距,漂亮的脸一臊,嚷嚷急辩道。

“卓不凡你他妈得意什么,我年纪还小,三年后,一定比你这根丑东西要粗长得多!”

其实冯谢君的物件尺寸已是了不起的,再发育三年,到了卓不凡现在这个年纪,定是与那杆傲人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