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他的顶撞下,一边轻喘一边小心翼翼的恳求道。

“君儿,帮帮我…啊……”

“哼。”

冯谢君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却还是握住了他那根翘在小腹上方随着主人一起颠晃的小东西,春生的东西太小了,两人各出一只手握着有些嫌挤,春生便收回自己的那只手,将一切都交给了冯谢君。

若只是松开手还好,可春生却将松开的手勾抱住了冯谢君的脖子,靠着他的肩头,喊着他的名字直白的喃喃着好舒服。

“君儿,好喜欢,君儿…再快一些…啊!”

“烦死了,你别…唔!”

两个少年一起攀上了高峰,春生终于射了出来,心里和身体都快活得松软着,稍微缓过神来,就抱住身上轻喘的小师弟,像母亲哄着幼子,轻轻的拍抚着他的背,问道。

“君儿你不生气了吧?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讨厌。”

冯谢君趴在他暖玉似的胸膛上,没做声,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对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大的抵触,此刻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对春生确实不公平,于是趴在春生胸口一时没好意思起来,而且事后春生这样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背,让他觉得格外舒服,他趴在春生温柔的怀里,轻轻的闭上自己的蓝眼睛,就像只挠了人,饱了鱼,终于餍足舒坦的猫。

在这种宁静里,冯谢君感觉春生在摸完自己头发上的系着的红色蝴蝶,他心情很好,由着春生去玩自己的头发,其实这是春生在犹豫要不要问他一个问题而做的动作。

“君儿,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那么害怕我弄你后面?你刚才好像吓坏了,我,我就问问,如果,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反正以后我都在下面好了,师兄无所谓的,嘿嘿。”

冯谢君睁开了蓝眼睛,撑起身子,看这善良的傻白子一脸害怕自己又说错话的忐忑模样,他想了想,还没开口,一个爽朗的女子笑声忽然从那楼梯上传来。

“他当然会怕,毕竟他从小就看着自己父亲被人鸡奸,怎能不怕?”

只见一个胸脯丰满的女子从二楼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跟着一个背着琴匣的老妪和一个带着武士刀的扶桑武士,听她说的话,春生心里便知道自己和小师弟是落入别人陷阱了,他拿过地上的竹绿袍子披在身上,一边将冯谢君护在身后,一边用余光环顾周围,发现刚才那名被冯谢君点穴倒地的少女店员果然不见了。

“果然最像教主大人的还得是你这位圣子,这衣服你穿着果然适合,当年你父亲就是穿着这一身百蝶红衣,将自己的初夜献给国王陛下的,我想想,那时候他似乎也是你这般年纪吧,真是叫人心疼。”

这女子一边下着楼梯,一边说道,她虽然穿着富家千金的罗裙,可不是汉人,她的头发是金色,眼睛和冯谢君一样也是蓝色,生得极其美艳,可也许是因为她说的话全是伤冯谢君心的,春生对这美女很是不爽。

他全神戒备,小声的问冯谢君这些人是谁。

可身后的人没有回答,春生回头,才发现冯谢君又像刚才那样,脸色惨白,甚至比刚才更糟糕,这一回连眼泪都没心思流了。

“君儿,别怕,师兄在这呢。”

春生保持着正对楼梯的姿势,只将一只手往后伸去,握住了冯谢君的手轻轻捏一捏,只这一句话和一个动作,冯谢君不安恐惧的心就又活了过来。

“春生师兄……”

他感动的看着身前这个温柔的白色身影,才刚回握住对方的手,却听到店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店家在吗?在下卓不凡,有事相问。”

“是不凡!”

冯谢君还没来得及抓牢,一瞬间,那只才紧握住自己的手就立刻为了别人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