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卓冯两兄弟一样,长了那根东西,虽然因为雌雄同体的观音身,这东西不太成气候,却也能硬会射,像他们一样到了年纪也正常遗精过,而竺远的养育态度更让春生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为一个有残缺的男性,虽然有残缺畸形,却也是男人,自然也会有男人的欲望。

方才得知了正常男人之间的交媾方式,春生开心的以为自己也能尝试一下卓不凡和冯谢君的快乐了,可冯谢君却这样蛮横的否决掉了他的权力,他倒不是觉得做雌伏的那一方有什么屈辱不屈辱的,纯粹就是觉得不公平。

就像荡秋千一样,春生一直以为自己没法荡秋千,只能做个推秋千的,可忽然知道自己也可以坐秋千上玩,刚想上去,别人却不许他玩,而这个人若是其他人就算了,偏偏是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冯谢君,因此他是既生气又委屈,说道。

“凭什么呀,君儿,你太过分了!这样不公平,刚才在街角处我已经被你弄过好几次,现在你跟我说正常男人可以走后面,那说明我也可以进你身体里啊,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你可以弄我,太不公平了,我真的想生气了。”

若不是冯谢君方才把春生下面逗了好几回不肯让他去,春生这样的善性子是极难跟人呛声的,他难得忘了自己的师兄身份,此刻只是个受了委屈后一步也不想退让的孩子,又扑了上去,抓住冯谢君的两只手压回他身上。

这一回倒不是为了纾解自己的欲望,更多的是想要给自己讨个说法了,可冯谢君却反应激烈,大喊着“不要!你敢!我恨你!”发疯般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扭不过这个武学奇才,于是,竟然别过脸去,默默流起了眼泪来。

春生看冯谢君脸色苍白,好似被什么东西吓哭了一般,并不是平常那种演戏博可怜的哭法,是真的在哭,而且这种哭法不是气愤难过,更明显是在恐惧什么,冯谢君连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春生见他这样,赶紧松手,几乎是从他身上跳下来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看自己的小师弟一眨也不眨的睁着那双蓝眼睛,泪豆子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滚,实在叫人怜惜心疼,春生太心软了,对冯谢君更是心软,懊悔万分的道歉着。

“君儿?我,我错了,你别哭了,师兄不弄你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讨厌,我只是……嗐,我无所谓在上在下的,君儿,乖,好不好,你别哭了,师兄以后再不吓你了。”

春生现在不压着对方,冯谢君也不起来,就这么穿着一身百蝶红衣躺在金玉宝器堆里一声不吭的掉泪珠子。

眼看冯谢君又似要与自己冷战,春生急得团团转,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擦他脸上的眼泪,却被冯谢君一把拍开,春生才想收回手,对方却又抓住了他一根手指头,将他的手拉回来,春生没做一点抗拒,任冯谢君将自己拉倒在他身上。

眼前一阵红衣蝶舞,两人在一起一滚,冯谢君便将他压到身下,这美丽的少年眼泪还没止住,蓝眼睛就瞪起人来,挤到春生半就半迎的两腿间,二话不说就将自己半硬的肉鞭捅进春生那才被自己射得满溢的女、、、穴里。

两人都轻轻的哼吟了一声,而后冯谢君便泄愤报复似的用力动起了腰,忍着闭眼叹叫舒服的冲动,臭着脸,一边抽送一边半怒半撒娇似的说道。

“谁让你走的!”

“好,师兄不走,君儿乖,君儿想要怎么弄,师兄就给你怎么弄。”

春生笑得温柔,两条腿抬起轻轻夹住冯谢君的腰,这动作不是勾引,而是慈爱的拥抱和抚慰。冯谢君被他的温柔弄得红了脸,忍不住想整个人连同底下那根东西一起撞进到那温柔乡里,可他又怕急躁的动作会暴露自己对这傻白子着迷的事实,因此只敢低头咬着下唇克制着。

可这时春生却牵了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那根等待许久的小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