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过他锁骨上的汗,咬了一口的他的小////乳,在他没有骨骼保护的胸腹柔软处,珍惜的轻吻,一路向下,从踮脚站着,到慢慢跪下,吻到了他重新硬起的阳物上方,先用手心托住下头小小的卵///蛋轻轻揉一揉,然后再用舌尖顺着那根干净秀气的小东西,从头舔到底,再忽然一口将东西吞进嘴里,缩着腮,用力一嗦,再吐出,只用舌尖快速舔刮着湿淋淋的马///眼。
“啊…君儿…君儿……”
春生哪还记得什么委屈,他的魂都被冯谢君含在了嘴里。
冯谢君感受着嘴里这根小东西的抽搐弹跳,听着春生难耐的轻吟,便知自己让对方有多舒服。他从未帮人做过这种事,全是学着记忆里自己父亲冯应如在西域王宫里做的那样,虽只是依葫芦画瓢,却也足够让前头从未吃过荤的春生销了魂。
冯谢君忽然停下,穿着一身红衣跪在他脚下,抬起蓝眼睛问他爽不爽。
春生老老实实点头说爽,冯谢君笑了,问他还想不想继续,春生马上小鸡啄米似的把头点了好几下,才哭过的兔子眼睛,湿漉漉的满怀期待,低头看着冯谢君,对方不急不忙,用手圈住他的小东西,舔糖葫芦似的,用舌头舔了几下却不含进去,故意让人着急。
“卓不凡那家伙肯帮你舔//鸡///巴么?”
春生摇了摇头说没有,冯谢君就很得意,说还是自己对他更好。
他心里不懂为什么一个人舔他的阴茎就比另一个不舔的待他更好,他觉得卓不凡待他也很好,只是他的小狗相公是个家教甚严的世家大公子,甚至有点古板,若是之后两人重聚,他相信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卓不凡也一定愿意为他吹////箫的。
春生是老实但并不傻,明白这个时候说心里话,这小猫一定要生气撂挑子了,便不予置评,假装舒服哼哼着糊弄过去了。
冯谢君又给他含着嗦了好几回,可总是在他快到的时候又把他的东西吐出来,春生被他弄得邪火乱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学着卓不凡总是对自己做的那样,用被佛珠捆住的两手按住冯谢君的脑袋,往他嘴里顶起腰来。
可他才顶了两下,东西就被冯谢君在嘴里轻咬了一口,低头睁开眼才发现冯谢君正瞪着自己,春生立刻又不敢乱动了。
他的东西并不大,甚至比年纪小他的冯谢君还短小许多,可冯谢君毕竟也是第一次替人吹箫,春生看着冯谢君蓝眼睛被自己刚才那几下顶得湿润了,抬眼瞪他的样子也好看得吓人,便低头看痴了。
冯谢君看刚才一直害羞闭眼睛的人现在紧盯着自己,弄得他也禁不住脸红了,可叫他先避开视线相当于叫他先认输,于是冯谢君便将嘴里的肉棍用力一吮,春生立刻吃不消的低哼了一声,终于又反应过来,把绑着的手又挡回脸上,忙叫冯谢君不要看自己。
“君儿你,你别看我!”
“你也别看我!”
吹箫的,和被吹箫的都很害羞,两个少年又都垂下眼皮,一个低头专心侍弄,一个捂脸羞着享受,谁都没再说话。终于只差一点,春生就要射了,卵蛋上的皮肉都开始抽搐发抖,可冯谢君却在这时候把他的东西吐出,用手指紧紧圈住,要他现在兑现条件。
“师兄你舒服这么久,该兑现刚才自己答应的条件了吧?”
春生以为要他脱光又把他用佛珠绑起来戏弄一番就是条件,哪知还有其他事。马上就能体会到人生第一次做男人的快感,春生当然满口答应。只要长了这根东西,便是男人,是男人,便总有为这东西昏头的时候。
冯谢君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一步步布置的诱惑陷阱终于到了收网的一步,只看他腾出一手,往后摸到了春生的后门,春生心里一咯噔,已经大概明白他的小师弟要的是什么了,果然这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