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谢君朝那藏在手指缝里偷看自己傻师兄眨了眨眼,一双精明的蓝眼睛微微黠笑着,一看就是在动歪脑筋,春生觉得他这幅样子既像猫又像狐狸,总之是又坏又可爱。
“好,我答应!”
他早已决定为这么美丽的小师弟赴汤蹈火了,也不听是什么条件,立刻点头。
冯谢君看他因为急色而如此爽快,于是手指勾着他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拉,把他裤子拉到膝盖下面绷着,冷不丁的对着他那立起来的小东西就是一弹,笑骂道。
“好色鬼!急成这样,真不要脸!”
他这手指一弹嘴巴一骂,让春生夹腿往后缩了半步,两只捂着红脸的手放下来刚想遮着自己立起的小鸟,却被冯谢君的蓝眼睛瞪着停在了半路。
“别动,你用手把衣摆拉起来,要不然我怎么帮你舔,对,再往上拉一点,然后用嘴把衣服叼好了。”
春生乖乖傻傻的照着冯谢君的话做着,把被汗浸潮的这身牙黄短衣一点点撩到了锁骨处叼住,将小腹,肋骨和两乳都露给了冯谢君看,仿佛一只四脚朝天把肚皮整个儿露给人摸的白色小傻狗。
春生叼着满嘴的衣服,睁着不解却不去质问的天真眼睛,看着冯谢君拿过一串碧绿玉珠做的长长佛珠,一边将这碧玉佛珠绕在了他并拢的手腕上,一边吓唬般告诉他这串佛珠的每一粒碧玉都值一两金子,若是不小心被他挣断了,就是暴殄天物。
吓得春生赶紧将两手紧紧并拢,丝毫不敢把这碧玉佛珠的线给绷直。
冯谢君看他这幅穷酸汉子的紧张样,暗赞自己果然做对了,要把这年纪轻轻就把毒痴苗无根压制着打的怪人绑起来,再结实的铁索还不如一串他赔不起的佛珠来得有用。
他把春生的裤子和草鞋都给脱了后,命他立定站好,又如法炮制,翻拣出几串不同宝石做的佛珠,有南红玉有绿松石,红的蓝的,长的短的,一股脑儿的全绕在了他的脚踝上。
这下春生双手双脚全被价值连城的五色宝石佛珠给缠住了,他赤脚站着,下半身光溜溜一片,上半身因嘴里叼着衣摆也露完了九分,最后,冯谢君将那樵夫送他的帷帽也摘下扔在一边,解了他的竹子发簪,把他珍珠似的白发散开,自己退后半步,上下打量欣赏着他的样子。
撩衣服也罢,脱裤子也罢,这都没让春生太过羞窘,而头顶那帷帽一摘,没了那层薄纱的遮掩,春生才开始意识到自己顺着别人的话把自己扒光了,脸上火辣辣的烫起来,撒着珍珠粉一样的白肤也很快羞成了熟透的桃子皮。
可窘归窘,他腹下那根东西却仍是满怀期待的挺立在空中,春生一低头就先看到这精神奕奕的丢人东西,再看到自己脏兮兮的十根圆脚趾在光滑的黑石砖上缩紧着,缠在脚踝上的佛珠因他脚上这点小动作,发出了互相挨挤刮碰的咔咔声,吓得他立刻绷紧了身子站好不敢再动。
正当他羞窘难安时,冯谢君突然离开他身边,撩开珠帘走到了外头去。春生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这古灵精怪的小美人耍了,还来不及伤心失落,却听一声如小鸟断翅的可怜痛呼在外店响起。
原来冯谢君站在了那被点穴倒地的姑娘身上,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良心,只将这黄裙少女当做一个站台踩着,心情愉快的欣赏着自己在穿衣大铜镜里身着华服的绝美倒影。
那少女被冯谢君点了穴,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只能随着冯谢君变化对镜自恋的角度时,在他挪动的双脚下发出一点点痛苦的闷响,春生这才似大梦初醒般,打了个激灵,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的事有多荒诞。
难道君儿真的是什么猫妖狐狸精?我怎么会被他迷得做了这种事,阿弥陀佛,旁边还有人能看见听见,我竟……哎!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春生恨不能赶紧给自己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