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他把嘴里的衣摆吐出,急忙朝冯谢君喊道。
“君儿,你别踩那姑娘!”
他这声喊的虽然有责备制止的意思,可并不凶,甚至因为害怕喊得大声会引来外头的人,刻意把嗓子憋着压小了喊,可冯谢君听了却以为他在心疼这少女,反而把人踩得更用力了,在那少女的胸脯上恶毒的踮起脚尖,将人折磨得眼泪四溢。
“君儿!”
春生这回是有点恼怒了,那少女见他是两个里头还算有良知的那一个,便将荔枝大的圆眼睛转向他,隔着珠帘泪眼汪汪的乞求他过来救自己。春生看了怎能不着急,可他才想动,捆住自己手脚的佛珠就喀喀作响,将他又吓得僵在原地,这时冯谢君转头对他睨着蓝眼睛,不悦道。
“怎么,你心疼她?”
春生嘴巴张了张,没敢随便答,他知道自己小师弟那骄纵霸道的性子又起来了,若是答的不好,自己和那姑娘都有苦头要吃。
冯谢君见他不说话,便哼了一声,从那少女身上跳下,把一尊木偶上的衣袍脱下后挂在自己的肘弯,走回春生跟前。只是临到那珠帘前,他特地挑了那少女躺着的一条道,又往她身上多踩了一脚,冷冷道。
“你方才用眼神瞧他不起,我踩这几脚,是你个势力眼活该受的。”
春生听了才明白冯谢君踩那姑娘是为自己出气,心里颇为感动。他明白冯谢君就是个霸道又不讲理的漂亮小猫儿,自有一套特别的宠人法子:他喜欢的人,只能被他欺负,别人就算是一个瞧不起的眼神也不许,可算起来,这世上欺负戏弄春生最多的人,就是这位漂亮的小师弟了。
春生想到这,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时冯谢君挑完衣服撩了珠帘回来,低头看了一眼他腿间,眉头皱起来,出口又对他发起难了。
“怎么我就给你挑件衣服的功夫,你就软了!”
“啊?这…我……”
春生面红耳赤,哪里想过有朝一日有人还会因为这种事同他置气,还未来得及回出句话,冯谢君便忽然气冲冲的上前来,把他的上衣“刺啦”一声撕烂从身上剥了下来。春生心疼自己这身缝缝补补陪了他多年的旧衣服,大叫道,“哎!我的衣服啊!”,却被冯谢君翻了个白眼呛道。
“呵呵,衣服?你那也能叫衣服,哼!我早看你身上这些抹布玩意儿不爽了,先前来的路上就说好了今日我要给你好好换身行头,你不准多嘴,来,把这身绿的披上,让我瞧瞧怎么样。”
冯谢君将刚才挑来的衣服抖开,叫他低一低身子为他披在了肩上。
春生被佛珠绑着手脚瞧不见镜子,但看冯谢君的表情,这身竹绿的罗衫应该挺适合自己的。只见冯谢君眉头渐松,蓝眼睛慢慢睁大,对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过,这满意更多的是满意自己挑衣服的眼光。
春生下头软了他不高兴,现在春生适合他挑的新衣服,他便又高兴起来,又与他胸膛贴着胸膛,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靠着他,仿佛一只漂亮的狐狸摇着尾巴拈花笑着,问春生道。
“春生师兄,你还想不想我帮你吹箫了?”
春生才在心里念过一遍“色令智昏”,此刻美色入怀又立刻着了道,脑子还没开始转,头先急忙点了。冯谢君看他这样诚实反应,眼里更高兴了几分,但却突然退开一步,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带着让人甘愿五体投地的娇蛮霸道,拿着手里的流朱鞭对春生腿间的东西晃了晃,命令道。
“那我数三二一,你要是还没有重新硬起来,我就当师兄你想让君儿用嘴帮你的兴致也不过如此,不给你吹了。”
“啊!怎么这样,我…”
“三!”
“君儿!”
这边冯谢君已经开始数了,春生好不易生了次小急智,忙说那姑娘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