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纪没有哭,只是捂着隐约发红的额头推开床板重新冒头,细较还?有些困。

她看看医疗箱, 再看看降谷零,耸拉困垂的眼缓缓发亮, 犹豫片刻后, 还?是从床底爬出?来, 仰起头展示额头上的一块红色,询问道。

“长大后的我有被床板磕过头吗?”

“有啊。”

降谷零随口回答着,同时小心观察她额头上的红痕,碰了碰。

小凛纪茫然眨眼, 降谷零笑?着松一口气。

小孩子, 连头撞床板都没力气。如果他晚来一会儿,她的额头红痕就能彻底消失。

降谷零忍笑?再叮嘱:“睡床底要小心。”

小凛纪显然有些困惑, 脑袋摇晃着,小声嘀咕:“地铺不够厚, 地板硬邦邦的,长大后的我好厉害, 这种地方?也能睡着。”

降谷零只是摸摸她的头,说?道:“那你睡床上吧。”

小凛纪盘腿坐着,还?在寻思:“所以, 一些听起来很?酷的事情,本质是在受苦。”

降谷零趁机多揉两下。

毕竟,除此之外,他还?可以做什么呢?

他总不能和小凛纪说?,是的,凛纪有段时间辛苦到她自己都想放弃。

小凛纪绝对会接着追问辛苦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