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慈善组织啊。”
“这”
“真的没有吗?你们真的没有侵吞时钟塔的报酬吗?”
“那个”
“说话啊,就算是码头?卸货的包工头?也没有你们这么黑心吧?”
“可是”
“还是说,”我眯起?眼睛,“如果这里找不到?战胜纪德的方法,和?MIMIC战斗到?两败俱伤不成气?候,特务科才会出面,把整个横滨市的阴暗面也收入囊中?那帮落魄士兵找死找到?港口Mafia,不会就是你们的手笔吧?”
“换句话说,给MIMIC偷渡进来做内应的,是异能特务科吗?”
“当然不是!绝对?不是!”肉眼可见的有底气?的否认,坂口安吾君双臂交叉成十字连连摇头?:“特务科的职责是管理异能者而不是统一横滨市!绝对?不会采取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
“哦,这也是你们没有硬怼港口Mafia,而是派出碟中谍中谍人才来做卧底的原因?”
“……是的。”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必紧张,可以?理解。”
立场不同而已,很老套的“换我我也这样做”。
但仍是一笔乱账。
我们沉默了好长时间。得来的诸多信息在脑海中自发归纳总结,发散到?一个又一个方向,隐隐触及我不愿深想的结论。
啊,脑壳好疼。
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太忙没怎么休息的缘故。
我端起?杯子来慢慢的喝了大半烈性的蒸馏酒,酒气?氤氲间觉得头?脑镇静了些,不愿意深想的东西也能缓存一下日后再去想。热度最先从胃里升起?来,沿着食道?向上,最后分?散到?周身除了越发冷静的头?脑。
“你一下子喝太多了,太宰君。”
“没有,杯子里本来就没有多少,除非我把冰块吃掉。”
“……你喝醉了吗?”
“没有,就是嘴巴有点刹不住车,没有刹车部下们会哭的。”
“明白了。平时要把那么多东西拦回头?脑,真是辛苦你了。”
“还好。”我叹了口气?:“你该感谢织田作的。”
“什……”他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