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上满是水,又冰又凉,贴在脸颊、颈侧,直叫楚鸣珂发抖。
“大人好狠的心啊,我舍了命去救大人,大人回了顺京,竟半点也不想我。”
赫连昭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声音含混不清,黏稠得像蜜,他反复舔舐着楚鸣珂的嘴唇,缺水干裂的伤口没有彻底愈合,舔得多了就泛起刺痛:“这半个多月里,大人每两日给戚均卓去一封信,怎么一句话也不问我?”
雨好像又变大了,噼里啪啦吵得像是除夕夜里的爆竹,暴雨将所有的声音和光亮遮掩,无人知晓此刻有一团火在顺京城中的隐秘角落里燃烧。
赫连昭压在他身上,一边吻他一边扯掉自己冰冷潮湿的外袍,楚鸣珂被他压得难受,想挣扎,但赫连昭抱得很紧,扯开他的里衣去咬锁骨,顺着纤薄的肌肉往下啃咬,隔着绷带去吻他的伤口。
楚鸣珂垂下眼睛看他,青年黑色的长发铺在身上,带着水汽和潮意,像是光滑的绸缎,他伸手勾了一缕缠在指头上,问:“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