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平缓气息耐着性子开口:“我那句话说的不是你,你是我的妻子,你想一想也知道我并没理由那么做。那几个人罪有应得,平悦已经终止了和他们的合作,以后,也不会还有人敢那么对待你。”
心中到底烦闷,多解释的一句也变了味:“你如果多停几分钟听到后面的,也就会知道,我那句话并不是你误会的那个意思。”
“……”秦舒予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这是在怨我吗?怨我没有多听几秒?怨我不够信任你?怨我愚蠢总是听信片面之词?”
“可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够再听下去?听下去是建立在信任之上,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呢?沈淮之,还要我再告诉你吗,我们之间没有信任!没有!开始就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沈淮之沉冷的模样映在眼底。
周围模糊的场景中,秦舒予想到她曾在之前的无数个场合里见过沈淮之这副模样。
这副理智冷峻,不为所动的模样。
恍惚是密室逃脱那次争执的加重复现。
有了温情之后,他所有的隔阂与冷漠都格外让人难以接受。
可和那次不一样的是,她这回心中恍然想要问他的不再是可不可以不要对她那么冷漠,而是,这些让人留恋的温情,又有多坚不可摧?
秦舒予的眼底又渐渐蓄满水雾。
她没去管那些眼泪,执拗地看向眼前:“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我们之间为什么没有信任吗?或者说……沈淮之,我能信任你吗?”
她问的不重,却莫名有股决然的意味。
隔着距离,沈淮之沉沉落来一眼。
如此幽邃难名。
以至于,她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
秦舒予闭眸,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沈淮之傲慢,冰冷,从来都只让别人在他的掌控内。
她早就知道答案的,不是吗?
是她痴心妄想,自欺欺人。
妄图等到一个根本不会有的回答。
衣帽间里还有东西没收拾完,秦舒予已经没有理会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