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慌了神,猛地把我拥入怀中亲吻我的头发,不住道歉:“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痛吗?还是不舒服?要不要不做了?”
随着他动作的停滞,那根性器深埋于我体内一动不动,内里的瘙痒得不到解决,急得我一边晃屁股一边骂他:“痛死了!我讨厌你!呜啊!”
他更是惶恐,居然要将自己拔出。
这我哪里忍得了,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往下一坐,直到那处瘙痒不断的区域被阴茎上的青筋剐蹭才满足地长叹一声,死鱼般瘫软在他身上,嘴上还在骂:“没见过这么笨的…榆木脑袋不开窍,讨厌你…呼。”
他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我很快便欲火焚身,再次不知足地缠上他,扶着他的腰卖力吞吐,那根卡在我臀缝的阴茎不断煽风点火,恼得我又在他唇上咬一口:“你…你蹭蹭我后面…如果我满意了,哈啊,我就,我就原谅你…!”
他像是没听懂,呆头呆脑地看向我。
我恼羞成怒,用尖锐的犬齿在他唇瓣反复厮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我说!我让你!操我后面!两根一起!呆瓜,懂了吗?!”
后面被开拓得很轻松,我很快就将他第二根勃发的欲望尽数含入。
那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裴濯在床上说我是被人肏烂的贱货,好像也没错。
但是爽就完了,我不在乎旁的。
宋熙城的耳根都是赤红的,两根龙角从额角冒出,尖端也是红彤彤的,我干脆把它们当作扶手攥在手中,承受前后两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我能感受到两根阴茎的脉络,甚至能隐隐察觉到他们的不同前面的更加粗硬,后面的尾端有些弯曲,像一把小钩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湿软的嫩肉。
我承受不住地后仰,他便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顶得我连连呻吟。
肚皮被宋熙城按了下,他被欲望焚烧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孩子般的好奇:“宝宝,你这里鼓起来了…”
我勉力撑开酸软的眼皮,果真发现我的肚皮被两根抽动的阴茎撑起一块,小鼓包随着它们的动作时隐时现,明目张胆地彰显他进入得有多深。
“就像怀孕了…”他呆呆地,手心微微用力。
“!”我惊叫一声,小腹一阵抽搐,全身上下如同过了电般迅速窜上快感,前端的性器再次涌出大摊稀薄的黏液。
这样的反应能取悦每一个男人,宋熙城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星来,将我按在胯上拼了命地插。
我大张着腿,如同凡间最低贱的娈童骑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意义不明的呻吟和求饶与兜不住的涎水一道从嘴角溢出。
藤蔓一般的缠绕桎梏,将我死死钉在他的身上,任何意志荡然无存,只余最诚实最本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