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狐狸的耳朵是它们最敏感的部位,因此,在这场惨绝人寰回归本性的啃咬大赛中我率先落败,嗷嗷哭着求饶:“我错啦我错啦,熙城哥哥不要咬我了,耳朵好疼…”
他伸手从我的腋下将我抱起,面上还是先前那番如沐春风的笑,说出的话却如腊月般寒冷:“宝宝,我说了,变回来。”
见我不动,他干脆用嘴把我的耳朵整个含入口腔中,用舌头舔弄耳蜗。口腔湿润温暖,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身下竟然涌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我意识不妙,忙不迭变成人形。
可还是晚了。
变成人的一瞬间,我饥渴的穴自发涌出一大摊黏稠的液体,湿哒哒黏糊糊地顺着我的双腿滴落在冰面,滚动一转后竟在我和宋熙城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凝固,格外分明地彰显着什么。
现在再自欺欺人也晚了,我崩溃地把腿缠上他的腰,用不断吞吐祈求的前穴蹭他,呜呜地哭。
他将我抱回池中。
温暖的液体轻柔地将我包裹,羞耻心和恐惧感减免了几分。我自欺欺人地钻入水中,跨坐在他的身上和他商量。
“我来动行吗?就用一根,不然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他没反对,我便伸手摸向交合处,攥住他勃发的性器,咬着牙往早已湿润无比的穴道里塞,难受得直哼哼。
鸡蛋大小的头部将将破开穴肉我就失了力气,烂泥般趴在他身上喘息半天才撅着屁股努力向下坐了一半。
他大概嫌我慢,干脆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往下压,我疼的嗷嗷直叫,只感觉被一把刀劈开,耳朵尖都在打颤。
“不要不和我好,可以吗,宝宝…我忍不住了…”始作俑者一边把自己往里塞一边伏在我耳边低声,眼睛要落出泪来。苯芠铀??羣久??⒊????巴?伍?整鲤
我怒不可遏,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闷声骂他:“滚!我最…哈啊!最讨厌你了!”
他不让我讨厌他,于是化身最无情的打桩机,饱满的囊袋不间断地拍打在穴口的一圈软肉上,给予穴肉夹缝中藏着的小肉珠最残忍的折磨。
我因剧烈刺激而绷直的双腿被他结实的手臂抬起,这样的姿势让我的上身失去平衡,只能用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被折叠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坨,被他入得极深,阴茎的每次冲刺都像是要把我捅穿。
更要命的是,他的另一根阴茎卡在我的臀缝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无意识地挤压紧闭的后穴,一举一动充满着挑逗意味,激得我耳尖上的毛几乎全立了起来。
前头的阴茎整根拔出,带着粘稠的液体一往无前地全数塞入,胯骨撞在屁股上发出沉闷砰响。这一计深顶撞得我无意识后仰,发出破碎的呻吟。
后面那根阴茎蹭到了我的后穴,挤开穴肉,浅尝辄止地在边缘磨蹭一下,随即毫不留情离开,只剩下我因这短暂的刺激而达到高潮,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大股液体。
我知道宋熙城是无意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迁怒于他,哭着骂他:“我讨厌你!我说了不准用另一根蹭我的…呜,再也不和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