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千禧年也没见过几位这种“玩艺术”的,许淮宁僵在了座位上,当然僵在座位上的不止她一个人。

波浪卷张了张嘴,在老师冷淡的目光中灰溜溜地抓起包往后排走去。

“同学们好,我叫王”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潇洒的连笔字,“王临风,你们可以叫我王老师。”

“李老师因为工作关系已经回省城了,接下来由我授课。”王临风随手将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左耳一枚银光闪闪的耳钉。

“大家昨天的作业我已经大体上看了,恕我直言,大多数人连设计师的门槛都摸不到,只有一位同学的作业还有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