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拉了不少生意。

“谢谢表哥了。”

王临风是不一样的。

“谢什么?以后喊我哥,别喊表哥,太生分。”

“好的,哥。”许淮宁从善如流。

王临风趁着许淮宁心情好,说道:“三姨又住进了医院,怕是时日无多了。”

许淮宁不相信,“不可能吧?不是做了手术了吗?”

“没事我能骗你吗?在市医院,我是给你说一声,去不去在你。”

许淮宁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再说吧。”

平心而论,市医院的医资还是不错的,上一次的乌龙事件,是个人行为。

孩子已经六个月了,三个月没有做产检,许淮宁打算去做一次。

市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让许淮宁有些反胃,她扶着墙缓了缓,掌心贴在隆起的腹部。

六个月了,这个小生命越来越不安分,时不时要踢妈妈一脚。

“又调皮了。”许淮宁小声呢喃。

“许淮宁!”诊室里是人工叫号。

躺在检查床上时,冰凉的耦合剂让她打了个寒战。探头在肚皮上游走,显示器里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强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