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手艺这东西,本来就没个定价。”许淮宁嗤笑一声,“有人愿意花大价钱请老师傅做衣裳,一件上百块,怎么没人贴大字报说他们剥削?我的手艺值这个价,我愿意要,别人愿意给,碍着谁了?”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就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许淮宁目光一冷,伸手“唰”地撕下那张大字报,捏在手里晃了晃:“这红纸,这墨水,可不便宜啊。谁这么舍得下本钱,就为了污蔑我们?”

她的视线扫过人群,似笑非笑:“我得去服务社打听打听,这两天谁买了红纸和墨水?查起来就不难了。”

旁人说道:“好像谢家婶子买了,她孙女出满月要用红纸染鸡蛋。”

谢婆子脸色一变,慌忙摆手,“胡、胡说!我哪有钱买这个!”

许淮宁也不逼她,只是淡淡地说道:“没事,单位要查,总能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