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发笑,“白翠萍,你和秦芸的差距就在修养与人品。若她面对这种状况,定然会牺牲自己来结束一切仇恨,你到死却不肯罢休。”
提及秦芸,白翠萍怒火顿时涌上脑门。
她嘴角冷然扯下,嘲讽回击,“对啊,我不像你,对秦芸一往情深。可惜,你也别忘记,秦芸当年会死,你也有一份功劳。”
最后一个字落下,车厢当即陷入死一般寂静。
查景誉目光阴沉,手掌控着方向盘,面无表情驾驶。至于他心中的真实情绪,只有他自己清楚。
不久后,车在郊外停下。
“我会看管丁誉,同时,我预祝你能平安回来,把你儿子带走。以后,你们隐姓埋名,还是有其他动向皆随你,但我希望白翠萍与丁誉这两个名字永远消失,连同我们做过的事情也永远封尘。”查景誉回头,沉声道。
白翠萍脸紧绷着,没有任何回应。
随即,她目光复杂地看眼丁誉,便下车。同一时刻,查景誉将车开走,留下白翠萍一人。
天色阴蒙,没有一丝风与阳光,似即将有场大雨。
公寓内,钟点工定时到达,准备收拾屋子,并给丁严做晚餐。一如前几天,钟点工看到桌面的午餐一动不动。
她叹口气,只好将所有食物倒入垃圾桶,忍不住嘀咕着,“有钱人家就爱浪费东西,天天不吃,也要我照做一日三餐,富贵怪毛病啊。”
客厅内,丁严双脚搭在茶几上,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打包食盒。他冷瞥眼厨房忙碌的钟点工,自然听到她嘀咕的话,他不屑冷哼,继续抽烟,吞云吐雾。
忽然,他手机微振动,有条新简讯。
“支开你屋里的人,我有重要事情找你商谈。”丁严看着短信内容,又扫眼联系人,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