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誉,老子才不会娶你,而你至今仍是酒吧的陪女!你一生都依赖男人生存,如今你还拿着我的钱去包养男人,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地对待,你反倒高看自己……白翠萍,别忘你最初的身份。”

说着,丁严扔下一份股份转让协议。

“明天一早,我要在办公室看到你们的签名。倘若你们不从,就别怪我报警。你杀人未遂,照样做一辈子牢。”

白翠萍冷笑,激动地将合同撕碎,并指着丁严的鼻子。

“丁严,你确定要逼我?别说我没提醒你,我手上掌控的证据,足以让你死一百次。”

丁严老眼眯起,凶狠乍现。

他清楚白翠萍所指的事,但越是被人威逼,他表面越发轻松,似完全不将白翠萍的威胁放在眼中。

“我没逼你,是你野心太大,步步紧逼,我所做的一切都属于自保措施。还有,我也要警告你,我死,你也得陪着。”丁严轻蔑冷笑,若有所指地回应。

白翠萍突然安静,紧咬着牙关,似在极力隐忍着某些事情,自愿承受丁严的嘲讽。

她的反应,在丁严意料之中。他淡淡哂笑,得瑟地转身走出去。

门外,车鸣声微响起,车呼啸驶出。

随着丁严离开,他似将屋内所有火药味都带走,连同温度也被驱赶,室内气氛冷寂。

白翠萍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两眼眼球爆突起,恶狠狠地盯着门口,像极一个暴毙前夕的人。

丁誉眉头狠皱,大手小心翼翼地轻拍着白翠萍手臂,轻声唤道,“妈?”

“啊!”白翠萍猛然一抖,双手抱头,嘶声力竭地大喊。

丁誉与佣人们皆她的状况吓到,他们从没见过白翠萍这般过激反应。待他们回过神来,白翠萍蓦然倒地,脸色如同纸张一样惨白。

丁誉脸色大变,急忙扶起她,快速拍打她的脸,但白翠萍毫无反应。

“管家,快叫救护车!”丁誉抬头,紧张吼出。

半小时后,私立医院病房。

白翠萍半躺在床上,从她苏醒至今,她两眼放空地望着雪白墙壁。无论丁誉与医护人员问什么,她一声不吭。

医生再次为她做精密检查,安抚忧心忡忡的丁誉,“你母亲身份各方面检查结果都属于正常范畴,至于她的症状,我们医学归类为受外界刺激过度。丁先生,帮你母亲解开心结,才是最佳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