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的嫁妆钱用在他身上,杜悯心里愧疚,想要从旁处补偿我们。”

孟母懵了几瞬,“是我们猜错了?”

孟青坚定地点头,“杜悯读了十三年的书,近两年,每逢考试,他次次夺魁首,进士及第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就是喝了迷魂汤也不会自毁前程。”

理是这个理,孟母跟孟父在家琢磨了两三天,也都是这么想的。但就怕杜悯一时想歪了,走上岔路,这才来跟女儿女婿透个口风,想着万一让他们猜对了,也能赶紧阻止。

“那就好,那就好,是我们瞎操心了。”孟母大松一口气。

“杜悯千万要考中,他可不能乱来,他要是考不中,你可亏死了。”孟母又感叹,她低头看孩子不知啥时候睡着了,她点点他的鼻尖,憋着一股气说:“你娘都是为了你,你可千万要争气,长大了像你小叔一样,好好念书,争当魁首,以后做大官,给你娘请封诰命,让她能穿上绫罗绸缎,穿上红的黄的绿的罗裙。外婆沾沾你的光,出门也有炫耀的,让阿猫阿狗不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