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剧团,前台在准备演出,她进了化妆间听见团里的几个女孩子坐在那聊天。

“你刚才看见了吗?”

“看见了看见了!”女孩激动地尖叫,“好帅啊!以前听你们说京都第一神颜,今天见到哪里是京都第一神颜,简直是国内顶级神颜中的顶级嘛!”

祝鸢脚步一顿。

“这么帅的人,能跟他共度一夜我死也值了!”

这时,化妆的黎姐冷笑一声:“小心你的舌头,被人听见,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人不以为意地说:“就咱们关起门来说,有那么可怕吗?”

年长的女人说:“你们来京都的时间不长,没听过盛聿有多暴虐。”

“真的假的啊?”

那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也是听人说的,盛董事长也就是盛聿的父亲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听说那女人怀孕月份大了,盛聿才刚成年就开车把人撞了,孩子没保住,女人的子宫也摘了,再也不能怀孕。”

“天呐!”

“也太残忍了吧?完全看不出来,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豪门里争来争去的不都是为了钱为了权吗?要是那个孩子出生,还不得跟盛聿分财产啊?从源头解决,扼杀在腹中。”

“所以说呢,豪门的水太深了,尤其是这样的顶级豪门,没有九条命的千万别去招惹。”

祝鸢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扎好头发,准备去二楼排练,却被告知排练临时取消了。

有一个角色今天来不了,祝鸢刚好是B角,需要顶替上台。

这个角色有跳舞的戏份,祝鸢这会儿只觉得双腿间火辣辣的。

可是顶替上台,能有丰厚的酬劳。

她点了点头,开始化妆准备上台演出。

上了台,她一抬眸果然在观众席看见了盛聿。

他坐在前排的位置,今天原风野没来,司徒也没跟着,只有团长在他身边,点头哈腰的伺候着。

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在看到盛聿的一瞬间,祝鸢双腿突然一软,差点踩错了舞步。

而与她同台演出的是黎姐。

黎姐不露声色从她跳舞的漏洞里绊了她一脚。

要是在平常,祝鸢的基本功扎实,这点小麻烦她能轻易化解,可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的双腿酸软,一下着了黎姐的道摔了一跤。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祝鸢连忙爬起来,无缝衔接刚才的舞蹈动作。

强大的心理素质和舞台表现将台上的观众的代入感拉了回去。

“聿少,你尝尝看刚到的茶叶合不合您的口味?”团长将一杯茶放在盛聿的手边。

盛聿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抬眸扫了台上一眼,呷了一口茶水,“她是谁?”

团长看了眼台上摔了一跤的祝鸢,恼怒地瞪了一眼,转头对盛聿说:“回聿少,她是小风筝,小姑娘还是新人,舞台经验不足,您多担待。”

“我说的不是祝鸢,是故意绊倒她的那个人。”盛聿目光落在舞台上,舞步明显有些吃力的祝鸢。

团长一愣。

现在台上除了祝鸢,就是黎姐了。

盛聿以前不来看话剧,对圈内的人不认识是正常的。

团长讪讪一笑,“那是我们的台柱子黎莎,黎莎是我们团的老人了,不会故意使绊子。”

“那是我冤枉她了。”盛聿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团长顿时觉得脑门上冷汗都下来了,才后知后觉盛聿刚才提起小风筝说的是她的本名。

如此看来,是认识祝鸢的。

他连忙说道:“应该是误会一场,等演出结束,我让黎莎给您赔不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