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扯得歪七扭八变形的领子,浑身戾气暴涨。

祝鸢颤抖的指尖攥着胸口的衣服,“他没有碰我。”

男人明显不信她,扣紧她的胳膊把人拉进浴室里,将她推到墙角,不顾她的反抗扒掉她的衣服。

“盛聿你不能这么对我!”祝鸢呜咽出声,反抗的双手却被男人扣紧手腕按在头顶的墙上。

“碰没碰你,口说无凭。”

粉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印明显是之前留下来的,颜色已经淡了一些。

这样近乎羞辱的检查让祝鸢疼得直颤抖。

哗啦啦的水流冲下来,温热的水淌过,在粉白的肌肤上溅起细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