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呜咽着求饶,可盛聿却置若罔闻。
看着她满头大汗潮红的脸,他蛮狠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有把车撞上去吗?”
“你不如撞死我……”
随着他的持续动作,祝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紧缩,说不出完整的话。
男人的声音越发残忍疯狂,“那样你就会跟姓裴的死在一起。”
祝鸢喘着气,在疼痛和窒息的边缘,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祝鸢你听好了,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恍惚一瞬间,祝鸢觉得自己坠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一整夜的索取无休无止。
祝鸢累瘫在他的怀里,感受到男人指尖炙热温度从她的右胸口移动到她左胸口心脏的位置。
烫得她心尖酸疼。
她听不清他说了句什么,只是当男人低下头来吻她,她艰难地推开他,被他搂紧在怀里,被迫迎合他的吻。
祝鸢直到中午才醒来。
她身上穿着男人宽松的睡衣,全身上下很干爽没有黏腻难受。
看着满室的荒唐,她忍着酸痛起床。
房门刚打开,肥圆迈着小短腿冲向她,尾巴飞快晃动,在她脚边转着圈。
她抱起肥圆,终于想起男人摸着她的心脏的位置说了句什么。
祝鸢,我要你爱我。
眼泪无声掉在肥圆的身上,祝鸢紧紧抱着怀里的慰藉。
凭什么她要爱他?
明明之前更过分的事盛聿都对她做过,可为什么面对他的不信任,她会觉得如此屈辱。
明明他是全世界最坏的人。
男人上楼的时候,就看见祝鸢抱着肥圆蹲在地上,背对着楼梯口的方向,削薄的肩背轻轻颤抖着,整个人透着无尽的委屈。
盛聿的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
肥圆闻到熟悉的气息,在祝鸢的怀里探出脑袋。
能让它发出这样动静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祝鸢飞快擦掉眼泪,将肥圆放在地上,转身回到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砰的一下摔门声,惊得盛聿身后的司徒心跳一紧。
他看了眼盛聿瞬间沉下来的脸色,默默低下头。
盛聿沉默地走过去,扭动门把,转不动,门在里面反锁了。
男人冷着脸。
狗脾气又犯了!
盛聿松开门把,转身下楼。
佣人听见脚步声,匆匆出来看,以为是祝鸢起床了,“祝小姐您肚子……”
看到一脸阴沉的盛聿,佣人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聿少。”
“是不是祝小姐醒了?需要送些吃的上去吗?”
盛聿冷声道:“饿死她。”
佣人一愣。
司徒跟上盛聿的步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低声提醒她,“送到主卧去。”
盛聿上车,司徒坐进驾驶座,感受到车内冷凝到极点的气压,硬着头皮说:“确实是裴二爷当街拦截祝小姐,祝小姐……”
“你是谁的人?”男人浸着冷意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司徒低下头,“对不起,聿少。”
盛聿点了一支烟,将打火机丢开,“开车。”
祝鸢被迫留在温泉山庄,吃完午饭后,她收到原风野的消息。
【小嫂子,对不起我这两天忙着给聿哥筹备生日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聿哥生日,往年我们兄弟几个都在一起,今年湛哥不在,希望你能替他出面。晚上七点海滨路壹号别墅记得要来哦。】
祝鸢想也不想地回了原风野:【我就不过去了。】
可是下午恩佐敲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