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般自然而然的沿着优美的身体线条向两侧流淌,将她的身形勾勒出格外单薄,他只需要简单的张开手掌,就能将她整个后背覆盖住,完完整整的碾过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这么纤瘦的姑娘,偏偏长了一对过分浑圆的绵软白团,被自身的重量压扁后,不安分的从抬起的胳膊下溢出,将不大一点空间,挤的满满当当的。

盛西庭低垂的目光一凝,粗粝指尖开始有意无意的往侧面去,时不时触碰那一下片酥软肌理。

季月舒的潜意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戒心,催促着她做出反应,但身体实在太舒服了,她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的,艰难的动了动手臂,发出一声含混的叹息,懒洋洋的指挥他,“盛西庭...手往、往旁边一点...”

灼热指尖又戳了戳她才不舍的收了回去,开始沿着纤袅腰背缓缓下移,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后,他放低了声线,轻声问,“老婆,腿疼不疼?要不要...也按按?”

镶满钻石婚纱层层叠叠,看起来奢华耀眼,但穿到身上却分量十足,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写意,更不用说还穿着高跟鞋了。

季月舒说自己累到了,不完全是逃避的托词,一天下来,她确实是腰酸背痛的。

被盛西庭这么按了一会儿,上半身的疲乏在消解,双腿的酸痛就越发明显起来。

季月舒下意识的踢了踢小腿,红色睡袍裙摆像一捧流水般沿着瓷白肌理滑了下来,堆积在腿窝处,荡开一抹艳色,但她却她毫无防备的点头,慢吞吞的答应了,“...可以...唔~你...你轻点...”

房间里的大灯全都关了,只留了几盏氛围灯,他们所在的这一隅仅剩一盏台灯,暖黄光线挑在半空,将光线照的越发昏昧不明。

那一截光裸小腿,在红衣衬托下,白的越发惹眼。

盛西庭的沉黯目光在她精致脚踝上顿了顿,深吸口气后,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手上的动作从容不迫的继续,嘴里却徐徐告知她,“宝宝,轻点的话,按摩效果可能会打折扣哦。”

早已阖上双眼的季月舒勉强睁开迷蒙一线,被温柔安抚着的腰背不自觉的弓起,本能的去?他掌心,“唔!那就...那就重...重一点点好了...”

“好,”盛西庭无声的笑起来,麦色手掌擦着挺翘臀肉飞快往下,圈住觊觎已久的细白脚踝,“那就,重一点。”

修长指尖一碰到她微凉肌肤,滚烫粗粝的触感就让季月舒颤了颤,她挣了挣,想要坐起来,但盛西庭不知道按到了腿上哪个地方,一阵尖锐的麻痒感像针扎般猛的往上激窜,季月舒呜咽一声,眼泪都沁出来了。

“盛...盛西庭!”她吸着气断断续续叫他名字,“你...你做什么了?”

“按摩啊。”盛西庭泰然自若的轻声回答她,脸神情正经的好像一个拥有十年以上按摩经验的技师,季月舒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又委委屈屈的趴了回去,“那...那好吧,那你再轻点。”

“老婆,”盛西庭低头看着她,低低的笑了出来,“究竟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嗯?”

季月舒的脸又开始发红,她咬着唇,眼神左右游移着,不说话了。

盛西庭了然的收回视线,宠溺的摇头叹息,“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长指一挑,逆着肌肤纹理的方向,又轻又缓的滑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