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抚摸动作,但随着柔软指腹抚动,却带来了大片大片的奇异的酥麻,和圆润指甲那一线细小刺痛混杂,引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痒意。

再加上时不时用力按压穴位产生的酸胀感,季月舒觉得自己像是一下子就被他推到了极致的高处。

连骨头缝都在发麻发软发酥。

痒,全身都痒起来了。

季月舒软倒在榻上,甚至控制不住想伸手去抓挠,好止住这种从骨肉深处透出来的难耐痒意。

但她绵软手掌刚一碰到自己的身体,就被盛西庭捉住了,“老婆,乖一点,不要打扰我工作,好吗?”

他满含无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同时到来的,还有从那个小箱子里找出来的一根长长的黑色丝带。

“配合一下,嗯?”

盛西庭单手握住两只白皙手腕,将丝带的一头挂到她翘起的食指上,季月舒条件反射的按照他的话勾住丝带,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盛西庭已经飞快的将她的手腕按照某种特殊的方式缠缚了起来。

“这样,就不怕你乱动了。”

他低头欣赏了一番自己打出来的结,不得不说,经过专业人士指点的技巧就是让人满意。

柔软丝带交叉着绑住纤细手腕,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既不会让她受伤,也不会给她挣脱的机会,同时还兼具了美感,红黑白三色全都堆积在不盈一握的妙曼细腰上,让人止不住的心头滚烫。

那头至今仍被禁锢着的凶手咆哮着膨胀,在西装裤下不安的挣动,馋出的口水浸透布料,将那一小片晕染出深色的湿痕。

盛西庭呼吸错乱的喘了口气,别开脸低头去研究小箱子里的东西,试图用挑选下一件用品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季月舒却并不给他冷静的机会。

要是都这样了她还看不出来今晚盛西庭是有备而来,那她就是傻子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瞥了一眼他指尖停顿的地方,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盛西庭!你你你你!”

“你想做什么?”

她一副被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的可怜模样,让盛西庭下意识的挑了挑眉,他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慢条斯理的抽出那一根巨大的假道具,笑盈盈的看着她,“老婆,你这么激动?”

“是想,先体验一下这个?”

季月舒翻身就想逃开。

盛西庭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搂了回来,横抱在怀里,那根让季月舒大惊失色的假道具还拿在他手中,正慢慢向她靠近,“老婆,说好的全身按摩。”

“当然要,全方位、多角度,每个细节,都要照顾到。”

“缺了哪一点,都不能叫全身按摩。”

“你说对吗?”

季月舒眼泪都溢出来了,她眼巴巴的盯着盛西庭,视线半点都不敢分给那个狰狞的东西,“盛、盛西庭...我...我不累了,我现在已经、已经休息好了。”

“是吗?”盛西庭朝她勾唇一笑,满脸坦荡,“那让我来检查一下?”

说着将那个假道具塞到她怀里,在她本能闭上眼的瞬间,抽掉了她腰间的系带。

大红真丝睡袍散开,露出里面瓷白盈润的身躯。

不着一物。

季月舒尖叫一声,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光裸的身体,却忘了双手被绑在身后,除了徒劳的甩动两团软腻向四周溢溅外,还将怀中的假道具带的向下跌落。

滑过细软如柳的腰、白皙修长的腿,最后咕噜噜的滚向远处,消失在黑暗中,不见了踪迹。

靠!

盛西庭无声的骂了句脏话。

他抬手揉了揉青筋直跳的额角,沉默许久后,看着双眼浸、一副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