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重重比之前还要猛烈的高峰。
简直是...不讲道理...
在失去意识之前,季月舒睁着无神的双眼,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模糊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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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季月舒所说,巡演前的准备工作确实在有条不紊的展开着。
没过两天,就到了预演的时间。
这次演出带着彩排的性质,是不对外开放的,来的观众大部分都是没参加巡演、留守阿姆斯特丹的同事,还有演员们的亲朋好友,盛西庭和安安混在里面,倒是不算太过突兀。
如果他们父子俩没有一身正装,打扮的异常隆重的话,那就更好了。
安安穿着一套黑色的小西装,打着红色领结,完全是个帅气小绅士的模样,神气的牵着盛西庭的手,一本正经的像是参加什么顶级晚宴。
就算来过舞团很多次,对这里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但当他学着爸爸的样子板起脸时,那张酷似盛西庭的小脸蛋上,还是能看出一些锋锐的痕迹。
不过安安到底年龄还小,修炼不到家,等进了观众席,发现所有人都穿着休闲常服,正在聚众闲聊,只有自己和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很奇怪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不停的抬头去看盛西庭,试图从他那里,得到进一步的指示。
和他比起来,盛西庭就从容多了。
即便是被所有人用打趣的眼光看着,他也只是面不改色的朝对方点点头,简单的用荷兰语打过招呼后,就抱着安安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演出开始。
因为他太过坦然,其他人反而不好意思笑话他了,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着装是否太过随便。
不过别人的心理活动并不在盛西庭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袖口的钻石袖扣,仰头认真的看着舞台,专心期待季月舒筹备已久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