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可能还比较实际一点。

但季月舒黝黑水润的眼瞳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像是今天不听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就不罢休似的,盛西庭拿她毫无办法,只能按捺住将她撞散的冲动,深深的吸了口气,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想和她再养育一个孩子吗?

扪心自问,他是想的。

在她面前,他总是会过分贪婪,得陇又望蜀,能找回她,还能陪在她身边,又有了安安,明明应该满足了的,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的开始渴求起更多。

安安很好很可爱,他发自内心的爱着安安,但他没有告诉过她的是,他一直都想要和她有共同养育一个女儿。

一个像她一样,聪明,坚韧,柔软的女孩子。

他想要给他们的孩子毫无保留的父爱,弥补曾经的季月舒在季家受过的委屈。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有安安了,这个从未宣之于口的愿望,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喘了一声,忍到极限的腰腹收紧用力,都不需要压着她往下按,只需要稍微变化一下角度,就能在重力的作用下,轻易的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不想了,”他低头掐住她可爱腰窝,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麦色手掌边缘鼓起的夸张凸起上,动作顿了顿,才嗓音沙哑的继续开口,“有你和安安,就已经足够了。”

说着迫不及待的带着她重重的碾了几下,那条痕迹变得越发明显起来,季月舒条件反射的捂住小腹,四肢过电般抽搐起来,她难耐的皱起眉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盛西庭结实的大腿动了动,单手撑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后微微仰倒一些,将她打开,更方便他的动作。

因为姿态的改变,她小腹上那条鼓鼓的凸痕消失,变成了一个高突的硕大圆点,在他含笑注视的目光里,一下下的重重吻着她白皙掌心。

“宝宝,告诉你一个秘密,”盛西庭低下头,空着的那只手覆上她细白手掌,带着她的掌心用力向下,缓缓挤压,她紧绷的腹腔在瞬间绞紧,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急促的喘,他在才用气音说完剩下的话,“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不管安安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罢,就算是他自己,在他心里,都抵不过她万分之一。

他爱她,重逾生命。

上面的语气有多温柔,掌心的挤按就有多用力,季月舒浑身都快虚脱了,涣散的神志连思考都做不到,只能小口的吸着气,硬生生受着,直到他无数次碾过最深处那个小口后,终于叩开紧闭的门扉,膨胀着静止不动时,她才稍稍的缓过一口气。

被强行剥离的意识回笼,四肢的知觉恢复,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被他死死按在小腹上的掌心里那层细细密密的汗,滑腻腻的贴在不停痉挛的肌理上,敏感到能清晰感觉到他施放时产生的明显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