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逐渐鼓起,那种被一点点涨大的微妙感觉几乎让人想要发狂,但一直在无意识抗拒的季月舒,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咬着唇放弃了挣扎,趴在盛西庭肩上,颤巍巍的往下沉。

像是在主动呑吃起更多的惊.气,任凭着他的东西激烈的击打着隐秘之地,都不松开。

盛西庭甚至要强行退出来一些,才能全部灌进去。

意识到她这么做潜藏的意图后,盛西庭闷哼一声,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同时猛然收紧,兴奋的弹跳起来。

生理上的愉悦在此刻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另一种纯粹的、精神上的亢奋让盛西庭狂喜起来。

他双眸发亮,小心翼翼的抱紧季月舒,伸手擦着她额角上沁出的汗,一点一点的退了出去,同时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般,低声叫她的名字,“月舒...月舒...”

季月舒慢慢的睁开眼睛,纤细的腰肢绷紧弓起,双手依旧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像是被撑的神志不清般,喃喃的哭,“好多...”

盛西庭眼神一暗,方才那种极致的亢奋感又冲了上来,他动了动喉结,轻轻抚过她抽动的肩胛骨,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乖,等下就给你弄出来。”

但季月舒眨了眨眼睫,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却慢慢的朝他摇了摇头,委委屈屈的哭,“不...不要...”

“要...要孩子...”

她睁着眼睛,眼神对着虚空,找不到焦距,看的出来意识还没完全回复,但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比刚刚从浴缸里出来时还要糟糕,浑身上下如雪般瓷白的润泽肌肤上,全都是他留下的斑驳指痕。

有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磕到了,起了一些不明显的淤青,和鲜红的印记交缠不清,靡艳的动人心魄。

就算是这样,还惦记着要满足他的愿望。

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怜爱她才好。

盛西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收紧双臂将她死死揽进怀里,眼圈都泛上了猩红。

这个时候别说是孩子了,就算她要他的骨与血,他也愿意全都她。

尽管现在暂时要不了孩子,但多喂她几次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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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刚亮,安安就睁开眼,猛的坐了起来,他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趁不远处保姆间里的保姆阿姨还没醒,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滑了下来,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直奔季月舒的房间而去。

小小的孩子穿着一身卡皮巴拉的睡衣,糯叽叽的一团,在清晨安静的别墅里毫不起眼,悄悄摸摸的就寻到熟悉的房门口后,他松了口气,垫着脚尖摸到指纹锁,短小食指碰了碰,就解开了密码,推门走了进去。

但迎接他的,并不是妈妈温暖的怀抱,而是冷清毫无人气的空房间。

懵懂的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找了一圈,完全找不到妈妈的踪迹,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的安安慌的不行,小嘴瘪了瘪,哇的一声就哭了,“妈妈...妈妈...”

小孩子的脑子里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做了噩梦只想找妈妈,但举目四望,奢华的别墅巨大又陌生,完全不像他和妈妈之前住过的小公寓,无端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安安有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他转身一边哭,一边迈着小短腿,跌跌撞撞的沿着走廊朝楼下跑。

路过盛西庭房间门口的时候,被一只突如其来的结实的手臂一把捞了起来,举在了半空中晃了晃。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吓得开始打嗝,低头看到熟悉的脸庞后,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抹着眼泪,抽噎着问他,“臭...臭爸爸,妈妈...妈...嗝~妈妈到哪里去了?”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盛西庭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