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舒猛的抬头,瞪圆了双眼看着他。

心脏不听使唤的砰砰狂跳,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惊悸。

人在害怕的时候,思绪其实很难顺畅的运转。

此刻t季月舒甚至都没办法清晰的判断,他现在追问这件事,究竟是某种刺激她的手段,还是因为真的发现了什么。

她急促的喘着气,在颠簸着不断堆高的酸麻感中,艰难的思索着。

“我...我也不知道...”在长长的一段沉默之后,她还是选择了违心的撒谎,“我进来...的时候,那束...花就...已经在那里了...”

末了还像是怕他不信般,鼓起勇气颤巍巍的抬头看向他,抽泣着补充,“...可能是...同事的...放、放错了吧...”

“这样吗?”看着她额角涔涔冷汗,盛西庭平静的勾起唇角,慢悠悠的反问了一句后,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般,终于肯放慢速度,让她稍微缓上一缓了。

叩~叩~叩~

就在季月舒以为自己已经完全,送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阵平缓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她本能的收紧,盛西庭闷哼出声,忍不住摸了摸她僵直的脊骨,哑声提醒她,“放松。”

和他话音同时响起的,是两人同样熟悉的温和男声

“月舒,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