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舒自然不肯。
看着她即便眼角还在流着因为他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却依旧干脆利落的摇头拒绝,盛西庭眼里的光一寸寸的变得暗沉。
他紧抿唇角,浓黑锋利的眉心皱起一团,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极短促的笑了一声。
“就这么不愿意?”他唇角依旧带着笑,但对危险本能的预警却让季月舒下意识的想逃。
刚一露出逃跑的苗头,就被按着腰狠狠的坐了下去。
完完整整,照单全收。
猝不及防之下,季月舒甚至以为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她惊慌失措的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还完整时,甚至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盛西庭!”但无论怎么调整呼吸试图放松,都无法减轻因此带来的饱胀感,季月舒的腹腔控制不住的向前蜷缩起来,细长的脖颈无力支撑般弯折,将头倚靠在他肩上颤抖着喘气,“你...你骗我...”
“说、说好了...不准...动的。”
“骗...骗子...大骗子...”
这个傻姑娘,居然真的以为男人这种时候说的话能信。
盛西庭几乎控制不住的想低头去吻她。
但一想到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心底那点因她而起的柔软又因她而抹去。
“是,我是大骗子,”他握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将她举起来又放下去,速度放的很慢,但力气却很大,每一下都务必保证她能受到他最完整的招待,带给她的感官剧烈到超载,但说话的语气却云淡风轻的十分从容,“那小公主你呢?”
“是诚实的好孩子吗?”
“我有一些问题,能请教一下诚实的好孩子吗?”
他的反问诱发了季月舒的乖学生本能,尽管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也依旧迷迷糊糊的点头,有问必答的样子,“你...你说...”
要是其他时候,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能不能告诉我,”他忍着心尖涌起的不适,慢条斯理的问她,“门外那束向日葵...”
“...是谁送的?”
季月舒猛的僵住了。
“一下子咬这么紧...”
盛西庭唇角的笑容慢慢的消散,线条锐利的好看面容在化妆间不算太明亮的光线下变得晦暗不明,他按着她僵直的腿,将她重重的打开来,不顾陡然加快的缩绞,狠狠的将自己往里送。
“你在害怕吗,小公主?”她的痉挛让他的行动并不顺利,盛西庭额角细细密密都是汗,咬着牙继续前进。
“是因为,那束花,很特别吗?”他低下头,神色自若的帮她提出各种假设,“比起百合花,你更喜欢向日葵?”
“...还是说,送花的人,更特别?”
季月舒大脑一片空白,恐惧让眼泪比语言更先显现出来。
甚至看不见的眼泪,流的比看得见的更凶。
倒是更方便了盛西庭。
他低笑一声,慢悠悠的提高了效率。
在他又狠又快的精准打击下,她微张的唇颤抖着,脸颊上漂亮的红晕褪去,整个人苍白的可怕。
“盛西庭...”
她开口时,声线抖的不像话,连视线本能的垂下,不敢去面对他的眼神,堆积在通红眼眶中的泪水将视野模糊成一团,哽咽着无法组织起语言。
“嗯?你说?”
盛西庭抬起手,安抚的轻拍她瑟瑟发抖的后背,滚烫指尖在肩胛骨雪白的凹陷中慢慢的摩挲,不动声色的补充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并不是向日葵。”
“所以,小公主在英国的七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