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深黑的眼神眯起,生来就坏的讨厌家伙不顾她的阻拦,恶劣的碾过,强势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季月舒长长的哭喘了一声,变了调的声线让她自己也觉得羞耻,一只手下意识的抬起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软绵绵的往上,想要去捂住他的。
“这又...这又不...不一样...”她一开口反驳,盛西庭就忍不住小弧度的压过去,直至让她含含糊糊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听起来不像是否定,倒像是邀请。
盛西庭咬住她伸到眼前、颤巍巍的细白指尖,含进嘴里细细的舔,末了认真问她,“哪里不一样?”
他换了个角度,耐心的问,“是这里不一样?”
“还是这里?”
“这里呢?”
脆弱的软肋被这样反复的刺探,季月舒脑子晕乎乎的,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折磨疯了!
“盛、西庭...”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即便被紧紧搂住,也依旧止不住的痉挛弹动,却又在下一次的询问里,彻底泄了力,只会湿漉漉的哭,无助的重复,“你...你别乱来...”
“叫老公。”盛西庭懒洋洋的直起了身,掐着她的腰将她带了起来,调整了下角度后重新搂进怀里。
因为坐姿的变化而退出大半的坏家伙虎视眈眈的堵在门口,威胁之意若有实质,嘴里还要温和的诱哄,“叫一声,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