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波尔多红的小牛皮座椅上。
但一用力,绷紧的肌肉推挤,让吸饱了水的柔软棉布存在感变得更加鲜明,涨满的小腹也跟着作乱。
像是无知的蚌第一次含住沙砾,摩擦的疼和痒让她不时的吸着气试图放松自己的肌肉群,又在下一刻因为失重而绷紧了身体。
混蛋...
好过分...
像是被塞进去的棉布欺\凌了一样...
在反复的折磨中,季月舒又开始忍不住的流泪,浓密长睫沾了水,清冷眉眼像是被雾晕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艳色。
盛西庭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搭在方向盘上到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麦色肌肤下蛰伏的青筋在瞬间凸起,深黑眼底像是燃了一簇火,暗沉欲念在一点点升腾。
踩在油门上的脚尖用力,性能优越的豪车无声的加快了速度,沉默的飞驰。
在季月舒被异物感折磨的崩溃之前,总算是到家了。
停好车,盛西庭拉开车门,弯腰将已经眼神涣散的季月舒抱了起来,专属车库里灯光明亮,穿过车门清晰的将车后座的情景照了出来。
看着红色皮面上那一小滩水渍,盛西庭手臂用力,将怀中的软成一团的女孩往上抬了抬,凑近她敏感耳边,哑着声音叹了口气,“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下好了,免不了换车了。”
季月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他,过于充足的光线在视野里融化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她慢吞吞的“嗯?”了一声,又很快模糊了意识。
“怎么办呢,小公主,你欠我的债,又变多了呢。”
盛西庭稳稳托住她,单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一边刷卡打开电梯,嘴里还不忘提醒她,“欠我这么多,你准备怎么还呢?”
“...可我又控制不住...”季月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她张了张唇,抽噎着顶嘴,“我又不是故意要流出来的...”
电梯达到时发出叮的一声响,季月舒一个激灵,被涨大的腰肢猛的弹动,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盛西庭低头闷闷的笑,抬手把被她弄乱的西装外套往下拉了拉,遮住她白皙修长的腿,一边穿过自动打开的房门往里走,一边慢悠悠的笑,“我是债主,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