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季月舒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挺着腰坐了起来,死死抓住他的袖子,细白指尖在深蓝衬衫上泛出好看的粉丝,“不行!”

她又绝望又害怕,提高了声量,但这么一动,白色棉团改变了角度,被堵在内里的丰沛水液便止不住的往下淌。

盛西庭见状,用近乎溺爱的表情沉沉叹了口气,抽出湿巾认命般低头去擦,“都让你夹紧了。”

“还流出来这么多。”

“这座椅的小牛皮不能泡水,泡了水就得送去换,别人问起怎么坏的,我要怎么解释呢?”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季月舒被他煞有介事的态度唬住了,脑海里忍不住跟着他的话想象,整个人羞的满面通红,好像这种事真的已经发生了似的。

但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这人在说瞎话骗他,毕竟谁会拿这种小事问到他面前啊!

她羞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并拢腿拒绝了他的帮助,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要求,“把衣服还给我!”

实在是倔强的可爱。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盛西庭垂眸看向她紧抿的唇角,再次妥协的叹气,“好吧。”

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在季月舒松开手后,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严严实实的将她裹了进去。

“这样总行了吧?”

仍残留着他体温的外套将她完全笼罩,挺括的面料触碰着柔软的肌肤,带来一点点痒。

季月舒不自在的动了动,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这件对于她来说过于宽大的外套中。

鼻尖下的布料上带了一股好闻的沉水香,还夹杂了出汗后潮热的气息,倒是不难闻,但季月舒只要一想到这点点汗味是怎么来的,就觉得羞耻的不行。

她低头咬着唇,窘的不敢抬头看他。

盛西庭只穿了一件深蓝近黑的衬衫,将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勾勒的更加挺拔,推开车门站在高大的黑色豪车边,沉稳的像一座巍峨的山。

只有在这种时候,季月舒才敢透过车窗一点点描摹他熟悉的侧颜,又在他转头看过来时,飞快的避开他的视线。

车的空气循环系统做的很好,两人在里面折腾了这么久,空气也一点不沉闷,但随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季月舒却莫名的觉得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地方,那种被拉扯的幻觉仿佛还残留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

那种失控的感觉又来了。

季月舒欲盖弥彰的t隔着车窗瞪盛西庭,绯红的脸颊在光影明灭中生动的宛如隔水蘸花。

盛西庭透过茶色玻璃静静的看着她,季月舒受不了他的眼神,慢慢的将自己沉入他的外套中,掩耳盗铃般将黑色西装拉高,盖过自己的头顶。

却没想到将小巧白皙的脚趾暴露了出来。

盛西庭的视线凝了一下,随后想起什么般,再次打开后车车门,在季月舒惊慌的目光中,俯下、身捡起已经干透的红色领带。

“我觉得,光堵住还是不行,”他弯腰掀起她唯一的遮蔽物,被灯光放大的黑色身影一寸寸将雪白身躯覆盖,“得把你...捆起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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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季月舒安静的趴伏在车后座上,一动也不动。

但只要车子稍微颠簸哪怕一下,她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好在劳斯莱斯的性能不错,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时刻不算太多。

如果说这种程度的不适尚且还能忍受的话,那被拉到身后、用真丝领带仔细捆缚住的手腕,在车辆前进或转弯时产生的推背感中无处可依的感觉才时真的难熬。

季月舒时刻都在担心自己会从椅子上滚落,因此不得不全身用力,将不着寸缕的躯体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