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舒颤抖着伸出手,去捂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就能稍稍消解有他带来的、过于超出的刺激。
“盛西庭...”她满脑子迷乱,本能的去找最让自己觉得安心的人,流着泪眼巴巴的寻求他的帮助,“吃不下了...好撑...”
被求助的罪魁祸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单手捞着她仍在余韵中颤抖的纤细腰肢,反身坐了下去,仍不餍足的抵着她不停流泪的唇。
他没挤进去,但也没放开她,结实小臂横在她抽搐的腰t间,骨骼分明的麦色指尖在她涨大的小腹上一下下的点,“还不够。”
要怀上他的孩子,这种程度可还不够。
季月舒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又因为他这小小的一个动作而难受的蹙眉。
她后知后觉的急促喘息,混乱的脑子终于组织起像样的词句。
“盛西庭,再过几年好不好?现在就我们两个,再过几年,好不好?”
身份的差距,让她连拒绝都说的这么委婉。
粉白腰腹间漫不经心的指尖微微一顿,盛西庭低下头,深邃目光落在怀中的人身上。
她也正仰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过载的刺激让她出了很多汗,漆黑头发濡湿的贴在额间,纤长脖颈染上了好看的粉,在车顶亮起的灯光下细细的泛着光。
薄瓷般的皮肤下,连青色血管都分外清晰,催生出极致的惑,冲淡了眉眼间的常年不散的清冷,化作了一只蛊人的妖。
盛西庭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一点点变得危险,他没开口,依旧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紧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