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并不认为现在的他们,能做一对合格的父母。
他们连怎么爱人,都还没学会。
她甚至,都没办法以盛西庭的爱人自居...
她左右为难的复杂心绪诚实的反应在身体上,盛西庭推到一半就卡住了。
这一次,他抛弃了那些温柔的安抚,深吸了一口气,掐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陷进薄瓷般白腻的肌肤里,艰难而残忍的往里挤。
季月舒堵的难受,垂着头急促的抽气,眼泪成串的往下掉。
但她清楚的记得两人之间谁才是那个主宰关系的人,明白在他动怒的情况下,她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接下来。他大概是不会再在乎她的感受了,想要不被折磨,她只能靠自己努力。
强忍着排斥异物的本能,季月舒配合的抬起腰,乖顺的试图将他吞下去。
一个往前一个往后,明明应该很顺畅才对,但简单的动作却因为两人之间的沉默而无法继续。
宽窄相差巨大,像是一场无形的角力,总是错过正确的路径。
盛西庭沉默着,从被卡住的地方退了出去,在门口艰难的反复叩击。
季月舒不停的吸着气,他的戳弄让她本能的流泪,道路总算因此变得湿滑软糯,方便了行路的旅人。
发现死死推挤的压力稍稍软化,内里绞紧的力道放松的那一刻,盛西庭不留任何余地的刺入,大力破开来自四面八方的包围,径直的按压到底。
力道大的季月舒嘴唇发白。
涨和痛如同双生子,同时降临在她腹腔中,季月舒抖着唇,下意识的去捂住自己的小腹,冷汗从细腻肌理间溢出。
“要破了...”她连抽气都不敢,屏住呼吸,一点点的颤,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盛西庭揉了揉她腹部夸张鼓起的小包,沉着声反驳,“没有。”
季月舒忍不住又想哭了。
要不还是答应他吧...
至少生孩子...怀孕了他总不会这么用力吧...
有一年时间不会受这种罪呢...
她涣散的思绪开始散逸,又在盛西庭第二次重复的时候被拽了回来,带着泣音颤巍巍的哀求,“盛西庭...盛西庭...”
她的呢喃含含糊糊,落进盛西庭耳中,他看了她一眼,没开口回应,在放缓的力道之外,是紧锣密鼓的敲打。
被死死禁锢在麦色大掌中的软腰惊的一跳,超载的感官让她流着泪也不得不努力调整着呼吸,去迎合他的步伐。
势如破竹的紧贴,严丝合缝的吞吐,让季月舒的意志不停的在沉沦和清醒之间反复。
理智上仍在因未知的风险而惊惧,但身体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越来越能包容,直至完全的沉溺。
连最深最深的暗室也逐渐朝他打开,无论不请自来的客人从哪里开始拜访,都能得到最热情的招待。
在某个短暂清醒的瞬间,季月舒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惊悸般抽搐。
不停溢出水雾的双眼无神的看着虚空,纤细指尖在红色皮质上不停的抓挠,想要握住点什么般无力的挣扎。
“盛西庭..”
“求你...”
“别…”
紧迫感让骄傲如白天鹅的少女抖成一团,颤巍巍的哭求让人心生不忍,却对铁石心肠的男人毫无作用,盛西庭雷打不动的保持压制,最终在季月舒失重般的痉挛中停了下来。
季月舒的大脑一片空白。
饱受磋磨的腹腔倏然绷起,极力的抗拒,也止不住被注满涨大的命运。
思绪停滞,时间静止,和整个世界的联系都在这个瞬间断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