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红痕,想起昨夜江行止掐着他的手腕谑笑:“听说秦楼楚馆里此等花样繁多,果然是要这般绑着,c着才有滋味。”
狎戏的口吻不说尊敬,连拿他当人看的意思都没有。
就像是什么供人玩弄的器具一般。
谢则眼神不由得又黯了几分。
吴林海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他是被绑久了心里有气,便宽慰道:“殿下生气也就罢了,千万不要怨怼陛下,陛下走的时候还放心不下您,吩咐老奴将您解下来。”
要不是知晓吴林海是江行止的心腹,谢则早用「狗屁」二字回敬他了。
他忍了又忍,声线微颤:“他人呢?”
“陛下上朝去了。”
谢则轻声道:“我那些属臣家丁如今在何处关押着?性命有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