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听不到回答，捏捏他的手指：“想不想喝水？”

谢则缓了缓。

“陛下不想为林清欢出气么？”

江行止一愣，没想到他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说这个。

“朕不想说这个。”

“我和陛下之间，还有其他可以谈论的吗？”

江行止一噎。

他望着谢则的脸，那张脸冷若冰霜，没有半分回寰的余地。

他看得出来，谢则铁了心要将他推出千里之外。

江行止沉默半晌，壮起胆子：“或许，朕对你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从前的事是朕任性妄为，朕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朕伤害你，朕……总是让你伤心。”

他露出一个苦笑：“朕本该杀了你的，可是，一想到从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