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上,我听说南方水患严重,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你到现在还没想出救灾的策略么?”
江行止眼睛瞪圆:“我不是吩咐过他们不准拿这些事来烦你吗?”
“你瞒得再好,我又岂能不知?”
“水患的事我想过很多办法,无济于事。是我无能。”
江行止仍有些不甘心:“可是萧宸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与萧宸交过手,萧宸的脾气秉性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虽有些谋略与胆气,性情却是一等一的暴躁,只有莽夫之勇,无谋士之谨慎。况且他还有几个厉害的兄弟姐妹,这就够他烦恼一阵子了。”
江行止恹恹垂下头,语气中不无颓丧:“如果,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做得比我要好。”
“最起码,你不会被萧宸蒙蔽,让大燕陷入受世人耻笑的境地。”
“啪。”
书卷重重落到他的脑袋上,江行止捂着头诧异地瞪眼,谢则叹道:“你才是大燕的皇帝,我做得再好,也是给你铺路,难不成还能夺了你的帝位自己做?”
“我知道你所做一切皆是为我,我离不开你,大燕更离不开你。所以,你别走了好不好?”
谢则默然。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他的去留上。
江行止的眼睛熠熠发光,他的态度很坚决,谢则要留,他便做这个皇帝,谢则要走,只能带着他一块走。
他拿出了撒泼打滚的架势,论道理他不是谢则对手,论起耍赖,谢则却远远不及。
“我的伤已经修养好了,再待下去,只会引出不必要的牵挂。”
江行止大幅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