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豢养的玩物,一只囚笼中的金丝雀而已。朕放纵你,无非是因为你还算有趣,指爪锋利的小猫需人调/教,朕不嫌麻烦。只是,倘若这猫伤及主人,那我也不得不拔去他的利爪与尖牙。”
他森森一笑:“知道朕为何没有碰你?要是朕再狠心一点,你早就被朕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玩遍了,哪还会有现在大义凛然,摆忠贞烈妇的机会?”
谢则脸上血色慢慢消逝。
江行止唇边笑意仿佛淬着剧毒:“我有千万种手腕令你生不如死,你高傲倔强不肯服软,我本来可以将你送进南风馆,那里面的人可不会顾及你的身份你的骨气,朕没有送你去那里,还不是,还不是为着……”
他意识到失言,冷着脸住了口。
这些话过于赤裸,谢则一时怔住,耳朵里嗡嗡声萦绕不停,甚而没有听清他后面的话。
南风馆是有龙阳之好的王公贵族们聚集的地方,馆中除了从小培养的花魁清倌,每年亦有无数身世清白的男孩子被送进那里。
谢则曾经听闻过南风馆折磨人的法子,用惨无人道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江行止竟然想送他去那种地方……
心头冰凉,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愤慨,胸臆被酸涩的感觉涨满,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