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算与她无关了。
“请新妇下轿”
轿帘纹丝未动。
这是下马威?
姜隐将金丝并蒂莲团扇往下挪了几分,定定地看着轿帘门处。
突然,帘角一动,金丝绲边的红色袍角闯入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到了她的眼前,有瞬间,姜隐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
“新妇下轿喽”
来不及容她多想,那大掌不耐烦地又往前伸了几分,差点就要碰到她的胸口,她慌忙将手放入了温润的掌中。
“恭喜侯爷!”
“余侯大喜!”
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中,姜隐借着团扇的遮掩,偷偷用余光打量身侧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他的侧脸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薄唇紧据着,显示着他的不悦。
姜隐目光流转看向抓着自己的手,指尖薄茧分明是习武之人的标记,连虎口处都有茧子。
她想看着,那只手倏然收回。她手一空,随即被塞入红绿彩缎绾成同心结,喜婆在另一侧虚扶着她。
撒了谷豆,踏过马鞍,在众人的围观之中,姜隐提步踏入正厅,收脚时没提防门槛太高绊了一下,踉跄间额头撞上了男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