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赌了。”
第二日下朝,淮书礼就空手去了四皇子府。
“我还以为淮侍郎是来归还银子的。”
“殿下为臣做到这地步,诚心尽显,臣自是要领情。”
这正是四皇子想要的结果,不枉他这一番威逼又利诱,他笑着让淮书礼坐下。
“淮侍郎别误会,那家赌坊虽然是我的产业,但令尊最开始去赌可不是我所为,我是偶然得知令尊染上赌瘾,便设计治一治他,也是替淮侍郎绝患。”
“臣自是信殿下的。”淮书礼面带微笑,“殿下不嫌臣人微言轻,臣感激不尽。”
出了四皇子府后,淮书礼登上自家马车,脸上的笑荡然无存。
“逢场作戏真是累人,强权啊,逼人太甚。”
家中,淮老二被昨日的事吓得一病不起,卧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