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手里的狗尾巴草上。

也不知道这位新县令的肚量有多大?又能受得了多少气?

说话间,远处驶来一辆马车。

钟县丞眯眼细看,“就这,应该不是县令吧?太寒酸了。”

马车停在近处,身着官服的淮书礼和桑叶下来,步步走近。

见状,典史挥手示意,夹道的百姓开始挥舞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