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這樣嘲諷的眼神看我也就算了,我沒有想到他連接下去說的話,也是如此的傷人。
劉斯承看我一會後,諷刺的說:“你以後別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去幼兒園裏見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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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
全身呆滯在原地,仰頭看他,我動彈不得,連反駁他的一句話都開不了口。
我沉默了好久,才聲音淒厲隱忍問他:“你什麽意思?我和不三不四的朋友?誰不三不四?你別忘了,劉一笙也是我的女兒!我懷胎十月,生下她的時候大出血,差點就死在手術台上,我為了她吃了那麽多那麽多的苦,你憑什麽不讓我見我的女兒?更何況我這麽多年來,我也隻見過她這一次而已!”
劉斯承等我講完了,才殘忍開口:“就是因為你這麽多年都不曾見她,所以我才讓你別再見她了,這對你,對她,對我,對我的妻子,還有我妻子肚子裏的孩子都好。”
我深吸幾口氣,慢慢回味他說的這幾句話,很快便清楚捕捉到了他的重點。重點其實還是在後半句。
我咬牙對他說:“既然你妻子都懷孕了,你為什麽,為什麽到現在,還不肯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劉斯承盯緊了我,一字一字強調:“她不是你的女兒,她隻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從她出世到今天,你一天也沒有盡過一個母親的責任,你有什麽資格讓我把女兒還給你?”
我心口疼得厲害,這才發覺劉斯承竟然可以這樣狠心,時隔五六年,他竟然比從前還要狠心。
原來一個男人狠心的時候,可以比女人要殘忍得多。
我捂住胸口,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劉斯承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接電話之前,給我下了逐客令:“你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就走吧,以後別來單位找我。
說完,他走到窗邊背對著我接聽電話。
我盯著他站在窗下的背影,他依舊像從前一樣偉岸高大,可他已經不再是我可以依靠的人了。
他不僅不可以依靠,他還傷害我,刺激我,看不起我。
我恨他。
我走出他的辦公室,關下門的一瞬,一直控製住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一顆一顆止不住的往外掉。
我衝出這棟辦公大樓的時候,很多員工都在看著我,我不管他們的目光,一直走出辦公大樓好遠,才停下了腳步。
人來人往的街頭,我站在路中央,抹掉那止也止不住的眼淚。
周晉毅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打來,我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他在電話那頭聲線懶洋洋的問我:“你剛睡醒?”
我騙他說是。
他笑笑,又說:“怎麽辦,突然有點想你,感覺心口還有點疼。”又問我:“你想我嗎?”
第102章 “讓我進去”
擁擠的人潮中,周晉毅在電話那頭說他有點想我,我感覺半邊臉頰滾燙燙,像是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拂過我耳畔。
我破涕為笑,眼淚卻流得愈凶,問他:“你什麽時候回來?”
周晉毅語氣淡淡:“嗯,估計得好幾天。”又問我:吃飯了嗎?”
我說:“沒有。”
他嗯了一聲說:“去吃點,要不吃點桃子,你最喜歡吃的。”
我說:“我愛吃很多東西,可你就隻記得桃子。”
我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有個女人的嗓音在喊他的名字。
我聽出那是溫怡璿,問他:“是誰?”
“是怡璿。”周晉毅說,“他來叫我請她吃飯。”
我哦了一聲,有些失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