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道:“放你娘的屁!经水路运不过三日便到,从京城往西北运,三个月也到不了,等你运到了,伤兵的尸首都特么凉了。”
“欸~刘大人稍安勿躁,急什么啊,说话注意文明……啊!”
咣当一声,脑袋被滚热的茶盏砸了。
一回头,正看到陛下铁青的脸,“放你娘的狗屁!”
众人:……
“一切事宜,按秦王的章程办!”被吵了一下午脑仁疼的南宫煦最终一锤敲定落了音。
众人不再有意见,许多事情得意顺利推行下去。
等众人散去,南宫济民走出大殿时,已是夕阳落下了。
晚霞染红了天边,周遭已无白日的燥热,他缓步前行,许是累了一日疲惫至极,偌大的宫墙衬托他的身影如此孤独,步伐也不如之前的意气风发,显得稍许沉重。
他前行出了宫门,左右都是出宫的方向,按道理说,从右侧途径宣化门会更近一些。
可他还是步履一顿,往左行去。
左侧有个花园回廊,离得钟粹宫不远。
湖面上倒映着残阳,地上树影鬼影重重,莫名幽深。
周遭静谧的,只能听到他自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