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荣伯点头如捣蒜,“好,好着呢。侍弄园子的花草。”

“军中……都还好吧?”荣伯迟疑地问了句。

傅砚辞点头,“都好。”

“那就好……”荣伯打量着傅砚辞,恍惚笑了笑,“您长得与侯爷不大像,像老侯爷……”

“是吗?”傅砚辞笑得温润,似孩子般,“我也觉得我跟我爹不像,还是像祖父好。”

梅久看着这样的傅砚辞,脸上不由得浮起淡淡的笑。

她还是更喜欢平易近人的傅砚辞。

“大公子今日怎么想到来东府了?”荣伯忽然问道。

当年东府和西府有了嫌隙,东府的主人渐渐过世,东府也空了大半,一般都是西府老夫人过寿,才会来东府。

傅砚辞抬手指着梅久兜起的榆钱,“馋了,突然想吃这一口,荣伯,借个厨房一用?”

荣伯摆摆手,“随意用,这东府还不是大公子的,这边走……”

他说着,作势在前面带路,“榆钱儿小的当年也会做,做得花样还多的,清炒,和了面儿蒸饽饽,还能裹了面儿过油炸……大公子想吃什么,小的做给您……”

傅砚辞耐心地听着,这荣伯眼神不太好使,耳朵似乎也不是那么灵光,所以说话声音很大。

震得不远处的梅久耳朵直痒。

傅砚辞搀扶着他往前走,“当心门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