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被祖父养了多年,所以当时侯府会有大窟窿。

梅久啊了一声,随口称赞道:“一条腿都能跳下去救你们俩,水性真好。”

傅砚辞本打算往前走了,闻声顿足,看向了梅久。

梅久不明所以,“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之前从没想过他一人救我们两人是多难。”更何况只有一条腿……

傅砚辞记得自己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切都是重影的,那人见他咳出了水,活过来后,只随意地拧了一把身上的水就离开了。

既没斥责,也没安慰。多余的话都没跟他说上一句。

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背影。

梅久心想,这样的男人其实挺有担当的。

她往前走,继续寻纸鸢,傅砚辞在她身边看向周遭,此时难得话多了起来。